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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睫轻颤,话音冷下来:“我无闲暇,可有灵丹妙药?”
太医们面面相觑。
“下官倒是可以开些舒肝的药有助姨娘凝神静气,只是此药不抵病根效用有限。若姨娘心气不舒,长此以往拖下去只怕……”
“只怕什么?”
“人之心内皆有一根弦,心智再韧也有被压断的一天,届时只怕此生都会疯疯癫癫,无力回天……”太医垂首。
魏璋亦缄默下来。
须臾,抬手挥退了众人,“备药去吧。”
“喏!”众人躬身退去。
屋子空寂一片,目之所及皆是静止不动的。
只有怀里的人手时不时在半空中抓着,纤指在他眼前晃一下,又晃一下。
魏璋端坐着,些微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颧骨伤口处触到一片温软。
魏璋回过神。
薛兰漪正轻轻抚摸他的伤口,眼神仍是懵懂的,又带一丝疼惜。
魏璋没好气:“谁砸的?”
薛兰漪摇了摇头。
魏璋被她这娇憨模样折腾得没了脾气,也总不能与神志不清的人计较,便把人放回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