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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姑娘这次癔症发作比从前都严重,拖不得。
柳婆婆看了眼还在她怀中挣扎的姑娘,“要不世子抱着姑娘吧,许能好些。”
魏璋恨不得折了她那只会打人会挠人的手。
薛兰漪却似听懂了柳嬷嬷的话,突然眉开眼笑,朝魏璋张开臂膀要抱抱。
“……”
魏璋叹了口气,将她拖进怀中,抱坐在腿上,见她神色又清醒了些,吩咐外面:“请吴太医隔帘诊脉。”
柳婆婆将帐幔放下,外面陆陆续续的脚步声再度靠近。
薛兰漪犹如受惊的兔儿往魏璋怀里缩了缩,躲在他的臂弯后警觉地左右观察。
从魏璋角度俯视下去,只见姑娘湿漉漉的眼睛打转,右手还紧紧抱着他送她的小兔子。
魏璋颇为无奈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又把她的小兔子换到了左手上,拉着她的右手递出了帐幔。
众太医上前切脉,“姨娘肝气郁结,气虚血虚,观其行止是为癔症,看样子起码三年以上。
盖因姨娘心志坚韧,平日才未完全行为失状,t此番受了大的刺激,病症显化了。”
太医之言真与阿茵所述全然一致。
隔着帐幔的魏璋目色微澜,“姨娘如何恢复?何时恢复?”
“这……尚未可知。”
吴太医话音刚落,一股沉郁之气当头倾覆。
吴太医立刻起身拱手,“癔症乃心病,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患者最需要的是世子的关爱与呵护。”
这话今日魏璋听得不止一次的。
他一贯洞若观火的眼中浮现一丝虚无,似是没办法参透这句话,亦不觉所谓的虚无缥缈的关爱能当饭吃,当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