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生是她给,死也要她给。
生死皆应由她。
--
镇上的大夫,哪里能开出什么神仙药。那女子凶悍,大夫战战兢兢,开出的药也不过是药量大一些,与先前并无区别。
他帮这家人熬药,药才熬好,他便被赶出去,因沈青梧要去照顾张行简吃药,没空搭理大夫。
幸好这位不留情面的娘子给的钱财多,老大夫才摇着头离开。他装作不知道这对奇怪夫妻的爱好,装作没发现郎君手脚上的镣铐……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
在此处重新只剩下沈青梧与张行简二人的时候,沈青梧端着那碗浓郁的新熬好的药汁,进屋探望张行简。
她坐在床榻边。
横梁上的机关就在床里侧的头顶不远。
只要她不靠近张行简,只要她仅仅端坐榻边看着张行简、什么也不做,她并不会触发机关。
但那显然不可能。
沈青梧脑海中一直转着当初的那一匕首,如今的一只寒箭。她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怪异和酸麻感来自何处,不理解自己在知晓这一切的迷惘是为什么……
她简单地将这复杂的情绪归结为自己的不甘心,意难平。
她真是搞不懂月亮!
沈青梧:“张月鹿,吃药。”
床榻上装睡的张行简自然不会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