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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又说:“姑娘,你心中有顾虑,这是人之常情,殿下亦是知晓的。”
日头正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比在屋里头暖和。
婢女上前问我:“姑娘,要换个手炉吗?”
我这才发现手里的暖炉已经失温。
“不必了。”
……
两日的期限一到,我坐立难安,心弦绷紧不知所谓。
太子要给皇帝答复,要顺嘴说出我死在刑讯中一事,萧律必然不肯善罢甘休。
但毕竟是御前,想必不能闹得多过火。
可这事真能如此掀过去吗?
我真有这条命,离开京城,去过平民百姓的日子吗?
从日升等到日落,天色渐晚,太子仍然没有回来。
我越发忐忑,白玉杯在手中握了许久,茶都凉了,半口都不曾入嘴。
杏儿安抚我:“姑娘,太子时常被事务缠身,这个时辰没能回来,也是常有的。”
多思无益,我强行安下心。
辗转反侧大半宿,刚阖眼没多久,天便亮了。
三七这才给我带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