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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不能分辨,他说的晚了,是天色晚了,还是我这实话说得太晚了。
……
这一夜,我难以安眠。
终于熬到了清早,他穿戴好却迟迟没走,案几上的茶盏被他反复拿起又放下。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提醒。
“今日我生辰。”
我置若罔闻,闭着眼睛木偶一般躺在床上,仿佛没有生命,没有知觉。
萧律等了会儿,没等到动静,转而大步离开。
出去时砰得一声,门摔的很响,似在向我宣泄不满。
对我有什么不满呢?
大概是因他每个生辰我从未忘过。
过去八年里,每个他时辰的大清早我便会对他说“生辰安康”,然后尽我所能给他各种各样的欢喜。
或许是一支梅花。
或许是泥捏的一对小人。
或许是一桶鱼。
如今想来,都是些可笑的微不足道的东西。
可那些年里,我是唯一一个记得他生辰,给他过生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