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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的东南角是一片矮屋相连的宁静所在,平日里这里像魔都的秘境花园,说它是花园是因为这里的居民酷爱养花,不论是门前还是道旁,所有的边边角角都种满了花。白墙绿瓦褚窗朱户,凡是能用花儿点缀的地方都被绿植花卉侵占。此刻,负责交俘的人就聚集在这个大花园的中心广场上,他们也是一道别致的风景。
"彩衣,帝君发话让我们自行处置,你怎么看?"新任的黑衣金座向年轻的彩衣金座问道。
"我想打过去,只是怕那几位的手会发软。"彩衣金座微抬下颌指了指穿行门前的七位金座:"从来都是上阵父子兵,哪来什么父子二人大打出手的道理!"
"桔衣和黄衣的父亲被那巫姓之人所杀,应该不会手下留情,这新进的粉衣看着也是个果绝之人,她不会视敌为友,你我二人当然更不会敌友不分,就他们七个人犯着那么点儿小迷糊,应该无大碍吧?"黑衣金座思忖着说:"巫姓兄妹此刻正在人间与战队缠斗,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找过来,此战机真是难得呀!早做决断早了断,晚了,只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就我个人而言,恨不得扭断这几个老家伙的脖子,战败不死还在这儿丢人现眼,着实可恨!我与你一心,共同进退!"彩衣小金座恨恨地说道。黑衣小金座默不作声地向彩衣小金座施了一个古礼,他转身走到穿行门前与七位新任金座见了礼:"帝君命我们自行处理!各位金座,请吧!"
七位小金座愣了愣神儿,他们原本只是想光打雷不下雨地喊喊高腔,不料帝君竟交了权,一时之间他们竟哑然失笑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孩子们,收了这些战俘便回去吧,我们不想打你们的屁股。"赤衣老金座好言相劝:"如若不然,父子相杀,帝君他老人家定会不悦。"
"若想让帝君他老人家愉悦,你们便应当进得门来跟帝君好好道个歉,回到正道上来和我们一起对付那一双姓巫的,才是你们该做的!"绿衣小金座披银着绿甚是俊秀,他快嘴一动,众小金座齐声称赞。
"败兵之将当自尽,这是魔都铁律!你是想让为父死吗?"绿衣老金座含泪而言:"你我父子二人如今各为其主身不由己,彼此间宽让宽让,这事儿就过去了,何苦要以生死相见呐?"
"荒唐!"黄衣小金座大喊一声忽然跳进了七位金座的阵位前:"大战已开,何来宽让!你们为老不尊光想着自己风流舒坦,可曾想过你们的结发之妻和膝下幺儿?魔都的千年大计你们想用一个轻飘飘的'宽让'一带而过,何其龌龊猥琐!"
众小金座纷纷打了个激灵,他们点着头"嗯嗯嗯"地回应着黄衣小金座的诘责之语悲哀地看向了自己的父亲们。
"你们的母亲都是心宽富贵之人,她们小手一挥便可以休了我们这些老头子,我们不值钱!"蓝衣老金座说道:"你们几位小能人儿更是得了帝君的欢心,我们退出让位你们大显身手,这样的锦绣天地不是挺好的吗?我们不想打扰你们!"
"老奸巨猾!"桔衣小金座也急吼吼地跳了出来:"背主投敌,你们竟还想过安生日子?还说什么互不打扰?你们助纣为虐毁我魔都莲花幻境罪不容诛!少废话!和战俘一起走回来,帝君或可从轻发落,你们若仍是躲着不出来,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战俘可交,可我们不会踏入此门。"紫衣老金座说道:"听黑焰金座令,这些战俘,魔都若不稀罕,我们即刻带回!别再和这些黄毛小儿大费唇舌了!没必要!"
"好!说的好!"彩衣小金座大声为紫衣老金座贺了一声彩:"我们便依了紫衣老金座之说,把俘虏接了吧?"彩衣小金座一个个看向众小金座轻声问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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