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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韩子砚就把柳青衣抱到了急诊室。
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医生和许多护士急忙处理柳青衣的伤口。混乱和慌张表明她的伤势很严重。
韩子砚一直站在柳青衣身边,于是她转过头去,不愿看他。
接着,她听到他对医生说:“她总是爱逞强,给她打一针麻醉剂。”
“麻醉剂对胎儿不好,我们只能用小剂量的。伤口清理的时候她还是会疼的。”
“能多用就多用!”
他们只注射了四分之一的麻醉剂,但柳青衣觉得完全没必要。
因为她头晕目眩,疼痛感却异常强烈。
她没想到伤口清理会这么疼,甚至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疼!疼死了——”
疼痛就像有人往她腿上倒汽油,然后无情地放火焚烧。
撕裂感和灼烧感一同袭来,让柳青衣难以忍受。
她紧紧地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四肢不受控制地挣扎着,把正在清理伤口的医生都吓着了。
“别让她乱动,会造成二次伤害的!”
“再乱动就完了!”
混乱中,一团无菌纱布被塞进了柳青衣的嘴里,它既柔软又结实。
她头脑一片混乱,疯狂地咬着它,但疼痛丝毫没有减轻。
医生有条不紊地清理着伤口,一瓶酒精倒了上去,柳青衣疼得尖叫一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