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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容简直要被任心给逼疯,像是被挑断理智线,她抱着头跳脚骂道:“你是智障吧?师父与徒弟,旁人看了如何想?你是掌门,你堂堂一个掌门,就不怕遭人挞伐吗?”温容起任心的袖子,比事主还要担心他的前途:“你现在接去跟他们说,并没有什么『掌门夫人』,不过是你一时兴起的玩笑话。”
“我...不!”任心不断向后退,温容力气比不过他,眼睁睁看他瘫坐回檀木椅上,一副你耐我何的模样,想去结束这场闹剧,却被他跩回,任心将温容抱在怀,侧脸贴着她的胸口,鼻尖在心口处打转,语气沉几分,又重复道:“还知道我是你师父。”
“若是明白,当初又怎会摇着屁股,让我给你通乳?阿宁,到底是谁先越界?”
“正经徒弟在师父身上,不会是这个模样。”
温容又被任心鑽空子咬了口,正事当前,她努力抵御着任心的淫毒,最终败下镇:“你...耍无赖!”
任心舔过她手腕上的伤口,也没反驳的意思:“无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师父当初也觉得你是个小混蛋,感觉就像你现在一样,无法反抗本能,只能被迫接受,师父也不愿像这样用阳物抵着徒弟,阿宁你忍不住,师父亦是忍不住。”
温容喘气反驳道:“我忍得住...”
任心笑了几声,两人就维持这姿势,过半刻温容开始解开任心的衣服,而任心打趣道:“这还忍得住?阿宁都快把我给活剥生吞了。”
生吞活剥?这都怪谁?温容重重咬住任心伸过来的手。
比起妖兽的尖牙利齿,这点疼不过是小打小闹,温容气不过,死死咬住不松口下足劲咬,奈何他皮粗肉厚咬不动,任心反倒觉得有趣一手撑头,另手上下晃悠,看她的头随之移动,小徒弟...不,是他的妻子,就连担心人的模样也可爱。
眯着眼,眼底暗潮涌动,妖瞳隐隐浮现。
温容牙先咬疼,她松开嘴气道:“算了!”
软玉在怀怎可算了?任心搂住她的腰,说些温言细语,三两下就叫人态度软下:“怎可算了,就听不得别人说我的妻子不好,他们怎知你的好,是千百具美人皮囊都底不过,纵是仙女下凡,师傅也只要你。”
温容瞬间气没了,任心这人真就如其名『任随心意,不受拘束』。
任心笑道:“不气了?”
打蛇随棍上,说是任心这人再符合不过,他见徒弟消气,开始趁胜追击,撩起裙摆伸手探入那幽径,水气丰厚,软滑黏人,指腹滑过花核,勾起战慄,腰瞳时隐时现:“喜欢吗?”
温容感受到花穴有异物入侵,抚平那撩人慾火,一瞬间全是慾与色,将那世俗仪礼抛置脑后,水声啧啧,他歛下眼眸,观察妻子的神情,两指顺着花壁勾弄,多日相处全身上下都摸遍,自然知她喜欢些什么,稍加撩弄便五迷三道找不着神智。
任心扣着她的腰将人扶正,半退亵裤将硬得发胀得阳物给送进去,高潮过后她软若无骨,哼几声便乖顺将性器吞入穴中,偏头吻上她的脸颊,唇瓣游移,挪至下颚然后扯开衣襟吻到锁骨处,她过于纤瘦,锁骨明显,舌尖舔着那锁骨窝,身上的每一处都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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