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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加诚看向没接到捧花沮丧着回来的乔芄,摇头拒绝:“我不信命”
如果算命真的那么准,母亲给他算了那么多次,怎么没算到他有一劫,又怎么会算出“一生顺遂,平安喜乐”这种离谱的命运。
他要是信,早就不活了,怎么还能撑到现在。
乔芄回到桌边时受到了两人的嘲笑,罗盛尤其嘴贱,说她那么点小个子,花砸都砸不到她头上,乔芄气的伸手要揍他,被罗盛抱着头躲了。
见她失落,郝加诚递了个糖果给她。
“哪儿来的?”乔芄接过来发现是个兔子棒棒糖,她记得喜糖里并没有这种。
郝加诚得意地说:“从沉团团手里抢来的”
“丧心病狂啊你,小孩子的东西都不放过”
乔芄控诉的干脆,吃的也干脆,吃完了才后知后觉,郝加诚是在哄她么?
某种程度上来说罗盛是对的,郝加诚对在意的人真的没有什么原则。
这两年乔芄从许多细节中发现,他对不在乎的人一贯是与我无关,别死我家门口,而在意的人就完全是另一套行事标准。
因为这样,她一直在思考卫苨对郝加诚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上周她和郝加诚在前院打闹时,院墙上的灯忽然熄灭,卫苨被吓了一跳,当时郝加诚那个复杂的眼神让乔芄记了很久。
看似不在乎,却又不时盯着她看,甚至有时会看的入了神,很难让人不觉得有什么猫腻。
郝加诚这个人很洁身自好,这两年身边没有过异性,社交圈常年都是熟悉的几个人,用他的话说,他懒得去和人交往,挺累的。
所以他这么关注卫苨,没法不让她多想,而那个眼神让乔芄心里萌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个想法席卷了乔芄的大脑,她一遍遍回想那几次会面,从中抽丝剥茧,细细观察郝加诚的每个反应,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她本来就是个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忍到婚礼快结束,终于在郝加成再一次看向在敬酒的卫苨时,很不高兴地直接问道:“老板,你不会是喜欢卫苨姐姐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郝加诚震惊的差点把杯子摔了,他围看四周,见众人都在聊天,没注意到她说的话才磕巴着问:“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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