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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潇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
所谓的衣衫。
不过是些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破布条。
油腻、肮脏,散发着恶臭。
零零碎碎地挂在他们瘦骨嶙峋的躯体上。
根本无法蔽体。
许多人,几乎是赤身裸体。
他们的身形。
枯槁得如同秋日里无人收殓的残荷。
面黄肌瘦,颧骨高耸,眼窝深陷得吓人。
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们轻易吹倒。
那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旧伤叠着新伤。
纵横交错的鞭痕,青紫交加,有些地方皮开肉绽,渗着污血。
深可见骨的刀疤,狰狞地趴在他们的背上、腿上。
还有一些圆形、丑陋的烙印,那是被烧红的烙铁烫出来的屈辱标记。
无声地,却又撕心裂肺地控诉着他们所经历过的非人折磨。
沈潇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鞭痕,几乎毁了她的容貌。
还有几个孩童,最大的也不过七八岁,他们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眼中充满了对一切活物的恐惧。
粗重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