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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监管局的干员的行为准则是什么,竟然让这丫头都这样了还放过他们。
但南宫自认为自己没这么大度,或者说是愚蠢。
管对方什么恐惧、害怕、失去理智、求生欲望,他无法理解,也不可能去感同身受。既然敢动手,就得承担动手的后果。
杀人可以,但也要有被杀的觉悟。
不过既然这个当事人都选择放过这几个人,善也好,理也好,蠢也好,就当尊重对方的决定与命运了,他实在没有心情与精力再去与对方辩驳什么。
眼下的情况已经很严峻了,先重整旗鼓才是最优事件。
南宫不再纠结这些,扭头看向地上的镇长:
“早上应该有个男人找你要退烧药的吧?他人呢?”
镇长闻言脸色又变得惊慌,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
“你知道我们这种人能催眠,只要想,你们根本没有所谓的秘密可言,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南宫有些烦躁的看着对方。
这种白眼狼,光是看着就觉得恶心。
“他。。。早上小队的人发现他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就。。。”
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却很明显了。
“果然么。。。”南宫没有多惊讶,他隐隐猜到了。
去找镇长,意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东西,所以被这群疯子灭了口。所以那边妻子迟迟等不到丈夫的到来,女儿迟迟等不到父亲的到来,又看到了路过的他,便用一块奶糖支付报酬。。。
“你们在说什么?”徽音看着南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什么,只是死了一个人。一个女人的丈夫,两个小孩的父亲。”
南宫很平淡的说道,话语里却夹杂着一丝的嘲讽与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