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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居然蹲在更衣室尽头的木门旁,手指轻轻转动着铜制门把,仔细观察着锁孔:“锁芯没有生锈,内部零件还很灵活,说明最近有人频繁使用过这扇门。”
骆小乙掏出一套细长的工具,轻轻拨开密码锁的保护盖,露出里面四个银色的数字滚轮,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来试试。”他屏住呼吸,指尖稳稳地依次拨动滚轮,“咔哒”“咔哒”的机械声在寂静的更衣室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弦上。当最后一个数字拨到“6”时,门锁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嗒”声,原本紧闭的木门应声而开。
一股浓重的檀香混合着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与更衣室的气息截然不同。二楼的楼梯狭窄陡峭,木质台阶被岁月磨得发亮,踩上去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是不堪重负。我们举着强光手电,鱼贯而上,光束在黑暗中劈开一条通路,照亮了楼梯尽头的卧室门——那是一扇雕花木门,上面刻着繁复的蔷薇花纹,花瓣的纹路依旧清晰,门把手是铜制的,触手冰凉刺骨,带着常年不见阳光的寒意。
韩轩轻轻推开房门,手电光束瞬间铺满整个房间,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无所遁形:这是一间不算宽敞的卧室,陈设简单却透着几分精致,靠墙放着一张雕花大床,床头雕刻着缠枝莲纹样,床上铺着褪色的白色床单,边角有些磨损,枕头旁整齐地叠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领口还缝着一颗小小的布扣;床头柜上摆着一个老式座钟,指针早已停留在三点十四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永久定格,座钟旁边放着一个掉漆的陶瓷水杯,杯壁上印着的海浪图案已经模糊不清;墙上挂着一幅装裱简陋的画,画纸泛黄,画的是一片海浪翻涌的海岸,浪花拍打着礁石,与“海浪剧社”的名字遥相呼应,而画作的右下角,同样印着一个醒目的红色十字;地板上散落着几本旧书,书页已经泛黄卷曲,边角磨损严重,显然被人反复翻阅过,书的封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个简单的十字标记。
泉文珊弯腰捡起地板上一本掉页的旧书,指尖刚触到泛黄的纸页,就发现书脊内侧夹着一张折叠的牛皮纸卡片。“风生哥,这里有东西!”她轻声呼喊,小心翼翼地展开卡片。
强光手电的光束聚焦在卡片上,一行烫金大字赫然映入眼帘——“红十字公司”,下方用黑色钢笔写着创始人姓名:昭梓宸。卡片边缘印着细密的蔷薇花纹,与卧室木门的雕花样式一模一样,右下角还压着一个红色十字印章,油墨色泽鲜亮,显然不是陈年旧物。
“红十字公司?”我眉头紧锁,指尖摩挲着卡片上的字迹,“和案发现场的红色十字标记完全吻合,这个昭梓宸到底是谁?”
王思宁立刻掏出笔记本快速记录,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格外清晰:“查遍泉县和云江市的企业注册信息,从没见过这个公司名称,大概率是未注册的地下组织,或者早已注销的老牌企业。”
韩亮凑近观察卡片材质,沉声道:“纸张是特制的进口牛皮纸,国内很少见,而且烫金工艺很精细,创始人昭梓宸要么有雄厚的资金实力,要么有特殊的行业背景。”
鲁达瓦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道:“之前排查白宏伟的社会关系时,曾看到过一份旧文件,上面提过一个‘昭先生’,但没写全名,会不会就是这个昭梓宸?”
我捏着卡片的手指微微用力,目光扫过卧室墙上那幅带红色十字的海浪画:“不管这个昭梓宸是谁,他一定和白宏伟的死、白玥的失踪,还有这三起十字架命案脱不了干系。” 转头看向柯景宸,“立刻全网排查‘昭梓宸’的身份信息,重点查2007年前后在泉县、云江市活动的相关人员,同时核对白宏伟案的旧卷宗,务必找到两人的关联证据!”
卡片上的烫金字在手电光下泛着冷光,一个全新的关键人物突然出现,让原本就错综复杂的案情,又添了一层迷雾。
我捏着那张牛皮纸卡片,指尖划过“红十字公司”的烫金字样,语气笃定:“这个红十字公司,绝对是本次案件的核心目标。”
王思宁笔尖悬在笔记本上,眼神急切:“确实,风生,线索突然指向新公司,我们下一步从哪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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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卧室的线索搜干净,一点遗漏都不能有。”我抬眼扫过房间,“另外六个标红建筑,每个地方至少要查一天,收集到的线索单独归档存放,免得后续混淆。”
我伸手拉开卧室墙角的旧木柜,柜内堆着几件叠放整齐的旧衣物,指尖触及柜壁时,竟摸到一块松动的木板。用力一推,木板应声而开,露出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潮湿的冷空气夹杂着腐朽的木头味扑面而来。
“有暗门!”我低喝一声,率先举着手电钻了进去。通道狭窄陡峭,仅能容一人侧身前行,手电光束照亮了布满青苔的石阶,向下延伸约莫十余米后,眼前豁然开朗。
楼下是一间约莫二十平米的密室,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具——京剧脸谱的红黑纹路狰狞可怖,白色假面的嘴角勾起诡异弧度,还有带着金属獠牙的野兽面具、蒙着黑纱的复古面罩,密密麻麻排列着,在手电光下投下斑驳的暗影。空气中弥漫着皮革与颜料混合的气味,每一个面具的眼窝都像是黑洞,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闯入者。
手电光束在面具屋的暗影中穿梭,王思宁指尖突然碰到墙角一个被面具遮挡的黑色文件袋,质感厚实,显然装着不少东西。他俯身抽出,拍掉表面灰尘:“风生,这里有个文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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