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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知道了。”江厅长的声音顿了顿,补充道,“我们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到时候会亲自把她带回去,绝不会影响你们查兰泉岛的案子。”
江厅长的车刚停稳在临时调查处门口,他便带着两名随行人员快步走进来,目光扫过室内的僵持局面,最终落在我身上,语气带着几分赞许:“风生,你们选的这个临时调查处位置隐蔽、设施齐全,确实是办案的最佳地方。” 说完,他转头看向仍憋着一肚子火气的白茗,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严肃而不容置喙:“白警官,跟我们走。你要清楚,SCI是省厅直属的特殊调查体系,也是咱们全省刑侦工作的重要支撑,他们的办案流程和权限有明确规定,不是你想介入就能介入的。”
白茗听完这番话,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锅。她猛地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胸口剧烈起伏着,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愤怒。“江厅长!” 她拔高声音,语气里带着强烈的委屈与不服,“那些重点保护对象失踪案疑点重重,兰泉岛肯定有关系!凭什么不让我查?SCI能办的案,我们市局也能!你们这是偏袒!”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整个人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彻底没了之前的干练沉稳。
我皱着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行了,别在这闹了。你觉得我们SCI办什么案子,都得跟你扯上关系?江厅长把规矩和权限说的明明白白,说了好几遍,你还是油盐不进,难不成别人的话在你这都是耳边风?”
这番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在了怒火中烧的白茗头上。她脸上的怒气骤然僵住,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愣在原地,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戳破她的固执。几秒的沉默后,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里的怒火褪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执拗的疑惑,随即开口抛出问题:“就算权限有别,可兰泉岛接连出现失踪和死亡案,我要找的楚若微、孟哲远、夏星然三人失踪轨迹,和你们案里受害者的出行记录高度重合——你们真的能保证,查案时不会遗漏和他们相关的线索?”
我盯着白茗,语气带着几分冷冽,话里没留半分余地:“别绕来绕去了,你本质就是来抢案子的。我见得多了,女人在这行里无非两类——一类是真为了破案,另一类就是仗着家里有足够支持,野心勃勃想动SCI创始人的位置,踩着案子往上爬。你显然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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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像惊雷般炸在白茗耳边,她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执拗和怒火瞬间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彻底懵了。她张了张嘴,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出如此尖锐直白的判断,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服,急促地追问道:“你凭什么这么武断?就因为我想介入查线索,就给我扣上抢案子、谋位置的帽子?你根本不知道那三个失踪者背后的隐情,也不知道兰泉岛的水有多深!”
我向前半步,语气陡然加重,眼底翻涌着十二年刑侦生涯沉淀的锐利与沉郁:“你说我不知道兰泉岛的水有多深?那你根本没资格提‘水深’二字——你知道这十二年,我们SCI蹚过多少刀山火海吗?开头五年是草创期,硬生生在无先例、无支援的绝境里杀出一条血路;后面七年,雷姆集团案牵扯出的政商黑幕、跨国犯罪网络,深到能把人活活吞噬!况且,这起耗时七年的大案,我们刚在今年五月十日——也就是两个月前才彻底破获!” 我攥紧拳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你现在冲过来横插一脚,到底要干什么啊!”
这番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白茗心上。她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原本紧绷的身体晃了晃,整个人彻底懵了,眼神里满是震惊与茫然,显然没料到SCI背后竟有如此厚重的过往。沉默了足足三秒,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却依旧难掩执拗地问道:“雷姆集团的案子……我确实有所耳闻,但这和兰泉岛的失踪案有什么关联?你们既然刚破获大案,会不会精力不足,真的忽略了我要找的三个人的线索?”
我胸膛剧烈起伏,语气带着积压的怒火与不容置疑的决绝,字字掷地有声:“现在我明明白白告诉你——雷姆案结案后,我们SCI复工才第27天!你说的楚若微、孟哲远、夏星然,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出现!你觉得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凭他们就能把我们的连环杀人案抢走?” 我猛地抬手指向案宗,“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们的案子和你的失踪案有关?凭什么?!”
顿了顿,我压着火气抛出关键真相:“还有,这8起连环杀人案早就查清了!凶手是萧扒梅和她姐姐萧红梅,最后萧扒梅为了灭口,亲手杀了萧红梅,案子已经彻底结束!” 我死死盯着她,声音陡然拔高,“你现在还不依不饶,到底要干什么啊!”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响,白茗瞬间僵在原地,脸色由红转白,眼神里的执拗彻底被震惊取代,整个人懵得连嘴唇都忘了动。沉默了足足五秒,她才缓过神来,语气带着一丝慌乱却依旧不肯放弃的疑惑:“案子……案子真的结束了?可萧扒梅姐妹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她们和我要找的三个人就没有一点关联吗?万一那三个人是被她们的余党控制了呢?”
约翰局长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指尖敲了敲桌面,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关于萧扒梅姐妹的连环杀人案,我倒是有印象。当时案宗报送省厅的时候,特意提了凶手的作案动机、受害者名单,从头到尾都没半个字提到你说的那三个人——楚若微、孟哲远、夏星然。” 他眼神锐利地看向白茗,眉头微蹙,“你现在硬要把这三个人往结案的案子里扯,到底是要干什么?难不成真要为了抢线索,就凭空捏造关联?”
白茗的脸色彻底失去血色,身体微微晃了晃,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整个人彻底懵了——她显然没料到省厅层面也能佐证案子与自己要找的人无关。沉默了几秒,她咬着嘴唇,语气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执拗,急促地追问道:“不可能……案宗里真的没提?可我查到那三个人失踪前,最后定位就是兰泉岛!萧扒梅姐妹有没有可能在杀人后,还藏匿了其他受害者?你们真的彻底搜查过兰泉岛的所有角落了吗?”
我盯着白茗,语气里满是不耐与笃定:“你就是想抢案子,没必要找这些牵强的理由硬扯,直说就好。”
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鲁达瓦”的名字。我立刻按下接听键,语气瞬间切换成办案时的沉稳:“达瓦,有啥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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