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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问题一串接一串,我们却都没来得及细想,二楼突然传来韩亮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你们快上来看看!这里还有照片,跟楼下的有关!”
我们立刻往二楼走,楼梯上铺着深棕色的地毯,踩上去软软的,几乎没什么声音,只有手电光在台阶上跳跃。二楼的走廊很短,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间卧室的门虚掩着,韩亮的手电光正从门缝里透出来,映在墙上,晃得人眼睛发花。我们推开门走进去,手电光瞬间照亮了床头的墙壁——那里贴着两张单人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刚才楼下合影里的两个女孩。
左边的照片用透明胶带贴在墙上,下面压着一张黄色的便利贴,上面用清秀的字迹写着名字:凤丹。照片里的凤丹,留着齐肩短发,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领口系着小小的蝴蝶结,眼神清澈,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像个文静的好学生。右边的照片同样贴着便利贴,上面写着:凤竹。凤竹梳着高高的马尾,碎发贴在脸颊两侧,穿着一件蓝色的牛仔外套,拉链拉到胸口,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点桀骜不驯的气质,和凤丹的文静形成鲜明对比。
两张照片都很新,相纸没有泛黄,也没有任何损坏,却被刻意贴在床头的两侧,中间隔着将近一米的距离,像是一道无形的鸿沟,划清了两人的界限。而在两张照片的正中间,墙上用红笔写着一个大大的“恨”字,字体和相框背面的“背叛”如出一辙,笔画粗重,边缘晕染开红色的痕迹,像是用鲜血写的,在昏暗的光线下,红得刺眼,看得人心里发寒,仿佛能透过这一个字,感受到书写者当时的绝望和愤怒。
我盯着墙上的“恨”字看了片刻,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卧室角落的老式木质衣柜——那衣柜是深褐色的,柜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细细的缝隙,缝隙里似乎透着一点微弱的光,和房间里的黑暗格格不入。我走过去,伸手轻轻拉开柜门,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衣物,只有一面光秃秃的木板,木板上贴着一层深色的墙纸,和衣柜内壁的颜色一致。可当我的指尖触碰到木板时,却能感觉到轻微的松动,不像是固定似的。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放在木板上,稍微用力一推——木板竟“吱呀”一声向内打开,露出后面黑漆漆的暗道,一股潮湿的冷空气从里面涌出来,带着点泥土的气息。
韩亮立刻把强光手电的光柱打过去,光柱穿透黑暗,照亮了暗道里的景象:里面铺着狭窄的水泥台阶,台阶蜿蜒向下,墙壁上没有任何东西,只有厚厚的灰尘。我们对视一眼,韩亮打头,我跟在后面,克兰梅和王思宁断后,鱼贯而入。台阶很陡,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生怕滑倒,走了约莫十几级台阶后,眼前突然豁然开朗——竟是一个超大的地下空间,足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四周的墙壁是光秃秃的水泥墙,上面布满了青苔,只有顶上挂着一盏昏黄的钨丝灯泡,电线垂在空中,灯泡忽明忽暗,勉强照亮了空间中央的区域。
而在空间正中的位置,赫然躺着另一具尸体。
那也是一具女尸,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布料光滑,没有任何污渍,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她的身体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透着一股异样的平静,不像育才学校那具女尸那样蜷缩、狼狈,倒像是累了之后,安静地睡着了一般。
“又是一具……”克兰梅倒吸一口凉气,举起相机,镜头对准女尸和周围的环境,不停按下快门,“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在空旷的地下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我蹲下身,尽量避开地面的灰尘,仔细观察着尸体的衣着——黑色连衣裙是长袖的,领口有小小的珍珠装饰,裙摆到膝盖下方,没有任何撕扯的痕迹;再看周围的地面,和育才学校的现场一样,用白色粉笔圈出一个圆圈,圆圈的大小、形状,甚至里面的符号,都和育才学校的分毫不差,只是这一次,粉笔的痕迹很规整,没有慌乱的迹象,像是从容画上去的。
我站起身,转头对身后的王思宁说:“赶紧给约翰打电话,让技术科的人马上过来,这里还有一具女尸,现场情况和育才学校的高度相似,一定要保护好,别让任何人进来破坏痕迹。”
王思宁点头应着,快步走到暗道门口,拨通了约翰的电话,语速飞快地说明情况:“约翰局长,我们在废弃别墅的地下空间发现了第二具女尸,现场也有粉笔圈和符号,和育才学校的一模一样,你们赶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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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们站在空间边缘,没再靠近尸体。韩亮举着手电,光柱在四周的墙壁和地面上仔细巡视,除了中央的女尸和粉笔圈,整个地下空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具,也没有任何脚印或拖拽的痕迹,只有厚厚的灰尘覆盖着地面,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像是有人特意把尸体放在这里,布置好仪式,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没留下任何线索。
等约翰带着技术科的人赶到时,已经是傍晚,地下空间的灯泡愈发昏暗。技术科的同事们依旧有条不紊地工作,有人给尸体拍照,有人提取粉笔痕迹的样本,有人用仪器检测周围的空气,还有人仔细检查墙壁和地面,试图找到隐藏的通道。忙了将近一个小时,所有的勘查和取证工作才结束,两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小心翼翼地将女尸抬上担架,用白布盖好,然后由技术科的同事护送,分别送往法医中心进行尸检。
我们看着担架缓缓抬出暗道,心里沉甸甸的——一天之内,接连发现两具女尸,现场都有诡异的仪式化布置,还有那截串联起所有线索的粉笔头,这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凤丹和凤竹是谁?照片上的“背叛”和墙上的“恨”,又和这两具尸体有什么关系?一连串的疑问压在心头,让原本就阴沉的天色,更添了几分压抑。
我们没再在别墅多作停留,跟着约翰他们一起往门外走。此时天色已经擦黑,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被远山吞没,天空渐渐染上墨蓝色,晚风从荒林里吹出来,带着草木的湿气和凉意,吹在汗湿的后背上,让人瞬间卸下了紧绷了一下午的神经,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先去吃饭吧,忙了一下午,肚子早饿空了。”韩亮揉着咕咕叫的肚子,率先提议,语气里满是疲惫,却也带着点对美食的期待。我们几人都没反对——从早上出发去233号公路,到育才学校的诡异现场,再到别墅的地下空间,一整天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连中午在咖稀餐厅也只是随便扒了几口糙米饭,早就饥肠辘辘。
驱车往蒙兰市市中心赶,路上的车灯渐次亮起,连成一条流动的光带。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停在了珂莱欧餐厅门口——暖黄的灯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映出来,门口的风铃轻轻晃动,和白天两个阴森现场的压抑截然不同,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温暖。
推开门,牛排的焦香、奶油的醇厚、烤面包的麦香瞬间扑面而来,裹着轻柔的钢琴曲,一下子冲散了身上的疲惫。服务生穿着黑色马甲,笑着迎上来,引我们到靠窗的卡座——正是上次坐过的位置,桌角的多肉植物依旧翠绿。我们瘫坐在椅子上,连菜单都没多翻,熟门熟路地点了单:韩亮照旧要了七分熟的黑椒牛排,特意嘱咐“多浇汁”;克兰梅点了最爱的奶油南瓜汤,加了一份水果沙拉;王思宁要了番茄肉酱意面,还加了一份烤鸡翅;我则点了一份西冷牛排和一杯热咖啡,想暖暖身子。
没等多久,餐点就陆续上桌。韩亮的黑椒牛排滋滋冒着热气,外焦里嫩,黑椒汁裹着肉边,他切了一大块塞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睛,含糊不清地说:“香!比中午的红烧肉香多了,这才叫吃饭!”克兰梅的南瓜汤绵密顺滑,撒着碎核桃,她舀了一勺,小口喝着,连说“今天的汤更浓了,甜度也刚好”。王思宁的意面裹着厚厚的肉酱,烤鸡翅外皮焦脆,他一边吃一边点头,连话都顾不上说。
没人提育才学校的女尸,也没人聊别墅地下空间的诡异,更没人说那两个写着“背叛”和“恨”的照片——我们像是达成了默契,只想借着这顿饭,暂时逃离案子的阴影。偶尔搭两句话,也都是“这家的咖啡比上次的浓”“鸡翅烤得有点焦,不过挺香”之类的闲话,暖黄的灯光映在餐盘上,刀叉碰撞的清脆声响,混着邻桌低声的交谈,让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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