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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假面骑士瓦尔基里（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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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内一时间只剩下黑猫喉咙里发出的、规律的咕噜声，与窗外纽约遥远的都市噪音形成诡异对比。尼克·弗瑞的独眼微微眯起，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快速扫过镜面上那些冰冷但极具冲击力的数据——时速171公里，28.5吨踢力… 这些指标早已彻底颠覆了生物学和物理学的常识，这完全是一种足以在正面战场撕裂装甲队列的人形战略单位的战斗力！他下意识地在心中对比神盾局现有的一切强化方案，发现都难以企及。菲尔·科尔森也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对比了一下自己刚获得的、更侧重于隐匿与技巧的忍者能力与眼前这套暴力美学与尖端科技完美结合的武装系统之间的巨大差异。

梅琳达·梅脸上的那一丝惊愕早已消失无踪，重新被冰封般的冷静所覆盖。但她的目光却如同被最强大的磁石吸引，再也无法从那套充满力量感与速度感的黄白色装甲影像、以及那柄线条凌厉、仿佛渴望着战斗的射击升华器上移开分毫。作为神盾局顶级的格斗大师、武器专家兼飞行员，她比任何人都更能直观地、深刻地感受到这套系统所蕴含的、足以瞬间改变任何一场战斗格局的恐怖力量。那种将极致速度、凶猛火力、精准打击与战术辅助完美结合的战斗方式，几乎像是窥探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战斗本能后，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她甚至能想象出握住那柄Shotriser时，掌心传来的那种冰冷而可靠的触感，以及变身之后，风驰电掣般撕裂战场的感觉。

“Valkyrie…女武神。”梅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但熟悉她如弗瑞，却能从那微微闪动的眸光中，捕捉到一丝被悄然点燃的火焰。

洛离微笑着看向她，他的目光似乎能穿透她冰冷的外表，看到她内心深处对力量的审视与渴望：“无需痛苦的手术，无需不可控的外部认证。一枚种子，将直接赋予你完美驾驭这份力量的资格与基础。它追求极致的速度、精准的打击与绝对的效率，在我看来，与你的相性非常之高。”他话锋一转，依旧保持着那份商人式的、近乎冷酷的坦诚，“然而，强大的力量必然伴随等价的考验。超高速战斗中对动态视觉、神经反应和空间感知力的要求严苛到极致，即便有系统辅助，对精神集中度的负担也远超常人想象，一念之差便是败亡。同时，变身期间的能量消耗惊人，持续作战能力将严格取决于你自身的体能储备、意志力以及…求生欲。”

梅没有立刻回答。她沉默地注视着问心镜，视线如同精确的探针，逐一扫过那枚象征着生命层次跃迁的体质种子、那柄兼具优雅与暴力的Shotriser、以及那枚印有猎豹疾奔纹路的程式升华钥。她的右手手指无意识地微微蜷缩了一下，仿佛她的肌肉记忆已经提前感受到了握住那柄变形武器、扣下扳机、启动变身的沉重触感与澎湃力量。店内古老的沉香与未来科技的光晕在她深色的瞳孔中交织，映出一场正在她内心世界激烈上演的、无声的风暴。

弗瑞依旧保持着沉默，只是用他唯一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梅。他深知梅的能力、性格和绝对可靠的意志力，这是一个必须由她自己权衡、并最终做出的决定。但他独眼深处闪烁的光芒明确无误地显示，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样一位拥有如此恐怖机动性与破坏力的“女武神”若能加入他的阵营，将在未来那些可以预见的、超越常理的威胁中，扮演何等关键的角色。

片刻的沉寂之后，梅琳达·梅抬起头，目光重新变得如同经过校准的激光般清澈、冰冷而坚定。她转向洛离，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一如她平日执行最危险任务时的状态，开口问出了与弗瑞如出一辙、直指核心的问题：

“这份力量，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