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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一颤?他这是何意?总会答应的,难道,她若不答应,他会……
她都已经随他回长安了,他还要怎样?这样的他,简直太强横了。
“你休想。”她怒斥着,李扶渊不以为然,未再多言,“你先歇息,朕过些时日再来看你。”
谢滢琅早已被气哭了,他却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整个春天,为了让谢滢琅心里好受点,李扶渊都忍着没出现在他面前,只让谢道安和容氏进东宫陪伴。
这日早朝上,有朝臣向李扶渊禀报江南出现旱灾,“长期无雨导致庄稼绝收,引发饥荒。杭州甚至有些民妇,由于缺乏水源粮食没有母乳,索性咬破手指将自个儿的鲜血喂养给婴儿。”
一旁的张德裕出列,“杭州知府潘铭连日上报朝廷,‘金岁大旱,川井枯竭,野无青草,屋无禾仓。’如此绝境,皇上要早作决断才是,否则恐会出现人民相食的惨状。”
李扶渊一听,惊觉为何到现在才上报此事后,又猛然从位上站起,“朕要亲自前往杭州,与民同甘共苦。”
“断断不可,”张德裕贵为中书侍郎,地位仅次于赵世坤之下,他一张口,所有人也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皇上乃一国之君,如今的江南已是人间地狱,皇上怎么涉险濒危?万一出了差池,大唐江山地动山摇,岂不因小失大?”
“可江南的百姓正处于水火之中,朕却在长安锦衣玉食,高枕无忧。身为国君,”
赵世坤下颌扬起,盯着高位上那人一字一句,目光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感,“李大人说得即是。巫者曾言,旱灾乃阴阳失调,国运失序所致。皇上应当远离疫区,前往感业寺斋戒祭祀,为江南百姓祈福才是。”
讥诮的笑意在李扶渊眸中缓缓散开,复尔意志坚定“既如此,哪位爱卿愿前往江南,解决此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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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一落,赵世坤当即低下头,周边也没有人敢回应。
“你们这些废物,朝廷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关键之际,你们倒是懂得当起缩头乌龟来了。”
高位上的人重重拍起案板,群臣下跪,高喊道:“皇上恕罪。”
赵世坤双手一辑,不忘为自个儿辩解,“江南如今江河断流,沟渠生尘。如此天灾,实非人力所能改变。我等才疏学浅,请皇上降罪。”
晨光衬得他容颜宛如朝阳般夺目,只是他的神色异常冷淡,俯视着满殿跪下的群臣,“立刻昭告天下,朕以李家列祖,皇家威仪立誓,谁若能平复江南此次旱灾,那便是立下不世之功。加官进爵不说,朕还能满足他一个心愿,绝不食言。”
江南旱灾的消息在长安城中传开了,谢滢琅自是也听说了。这一个多月来,她变着法儿地求见李扶渊,想回到杭州略尽绵薄之力,无奈都被张子忠拦下,“皇上在感业寺戒斋,不见任何人。”
到了那晚,李扶渊终于出现了,面对谢滢琅的请求,他自是拒绝,“你是为了杭州百姓,还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