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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会不会是水底衙在搞鬼?”我停下脚步,看着叶知秋。
叶知秋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亮了起来:“你是说,他们利用网贷平台筛选目标?”
“对。”我越说越觉得靠谱,“祠堂案里,吴正平说水底衙在找具有特殊血脉的年轻人。可怎么找?总不能挨家挨户敲门问吧?网贷平台就不一样了,只要放出诱饵,那些急需用钱的年轻人自己就会送上门。”
叶知秋接着我的思路往下推:“然后他们通过某种方式,从借款人中筛选出符合条件的目标,再用纸人邪术……”
“收割。”我说出这两个字时,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
若是真是这样,那这个组织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狠毒。他们把古老的邪术和现代科技结合起来,形成了一套工业化的害人流程。这种批量生产的恶,比单独的个案更让人害怕。
“得拿到一个纸人实物才行。”我说,“光看照片不够,必须亲手检查才能确定里面有什么门道。”
叶知秋想了想:“警方那边应该还留着证物。我有个朋友在刑侦队,可以试着帮我们弄一个出来。”
“那就麻烦你了。”我点点头。
叶知秋拿起手机走到一边打电话。我继续翻看《岭南诡录》,想找更多关于纸人邪术的资料。
书里记载,这种替身术最早出现在宋代,当时有个道士为了延长自己的寿命,制作了一百零八个纸人,把自己的灾厄转移到这些纸人上。可最后纸人全部反噬,那道士七窍流血而死,死状极其凄惨。
从那以后,这种术法就被列为禁术,正经的道门弟子都不敢碰。可总有人为了私利铤而走险,把这些邪术从故纸堆里翻出来。
我正看得入神,叶知秋走了回来。
“搞定了。”她说,“我朋友答应帮忙,不过只能给我们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一早必须把东西还回去。”
“够了。”我合上书,“什么时候能拿到?”
“今晚九点,在天河区的一家咖啡馆见面。”叶知秋看了眼手表,“还有三个小时,我们先准备一下。”
我点点头,走到供桌前,从抽屉里拿出几样东西——一包糯米,一瓶雄黄酒,还有几张黄纸符。这些都是爷爷留下的,专门用来对付邪祟。
叶知秋看着我的动作,有些好奇:“这些东西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