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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走到第四个年头,她和言奉谦终于爆发了最为激烈的一次冲突。
“宋清规,你装什么贞洁烈女?我忍了这么久,够惯着你了!”一吻过后,言奉谦红着眼:“你这么不愿让我睡,那你有本事就别跟我在一起,就别花我的钱!”
宋清规只是整理好被他扯皱了的衣领:“你去做体检,艾/滋、梅/毒、乙肝这些,都查一遍,把报告拿给我,我跟你睡。”
言奉谦听完这话,跟疯了一样,他双眸含泪伸手抓住她的头发:“你嫌我脏?宋清规,在你眼里我言奉谦是个什么东西?!”
宋清规的头皮传来痛楚,可表情已经麻木:“这几年你睡过多少女人,你自己数得过来吗?我只是想保护自己,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言奉谦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来,那是宋清规第一次见言奉谦哭,然而眼泪背后的那张脸并不脆弱,反而显现出病态的凶狠:“宋清规,你觉得你自己很干净吗?比我干净?比那些跟我上床的女人干净?我告诉你,你比她们脏多了。人家拿了钱,就知道该付出什么代价,人家至少光明磊落。不像你,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说完,他就又吻上来,准确地说,那近乎一种啃噬。
宋清规预感到,如果她再不做些什么,接下来发生在她身上的,很可能是一场强/暴。
所以她拼尽全力挣脱了言奉谦,拿过了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刀尖戳破宋清规脖颈上的一点皮肤,血液凝成珠,慢慢渗出来。
言奉谦显然没想到这一幕的发生,一时愣住了。
宋清规只是紧紧握着刀柄,看着言奉谦,眼泪苍凉地从她眼眶流出,她逐字逐句说道:“奉谦,去做体检。只要各项结果都没事,我跟你睡,你想怎么睡都可以。你了解我,我说到就一定做到。”
言奉谦先是有些被宋清规过激的行为吓到,听了他这句话,他蓦地笑起来,可眼眶始终是红的。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颓然地离开。
临走的时候,他喃喃问了一句:“清规,咱们俩这还算谈恋爱吗?呵……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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