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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没有,只是有个不得不接的案子。」琴酒还真是厉害,每次开口都能打中他一戳就痛的伤疤。他的眼睛闪过一丝阴郁。
琴酒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
「什麼任务?」
基於证人保密规定,赤井不能把饿狼投诚的事情给抖出来。所以他只是耸耸肩。这已经是这个晚上第三次他用这个动作来敷衍琴酒了,琴酒蓦地有点生气。他冷笑一声说:「我们一直在跟WM较劲,最近因为饿狼的事情他们快要炸开锅了。怎麼?他跑来投靠你们FBI?」你以为我不知道?
「琴酒。」赤井觉得自己的老毛病---头痛又上来了。「琴酒,拜托,不谈工作。」
又是沉默。过了一两秒他大步走向另一扇通往楼梯间的门,拉开来看著他。
「怎麼?不是头痛?」头痛就不要站在风大的地方,这是笨蛋都要有的常识。
还是这家伙的智商其实很低?
琴酒关上门之后,秀一滑坐到地上,喃喃地说:「真要命,琴酒。这到底算什麼?」
琴酒没有回话。
两个人都不是多话的人,而相处之间最好也是最最要命的就是,他们总是知道彼此的意思。厮杀搏击,背叛疏离。然后是互相利用。但在缝隙之中又是那样温情脉脉。
在日本的时候,危急的时候只有彼此可以依靠。宽厚的肩膀背负著他度过冰凉的水域。明明胜利在即却又阻止同伴的出手。
上回来美国的时候,互相合作即使腐蚀最高尚的灵魂。互相挑逗。然后是出卖。明明就出卖了却还是放不下的把人弄回来。
最后是轰轰烈烈的肉体交缠。最后是在德国,枪火交战下充满血腥地并肩作战。是谁心甘情愿地背弃原则也不愿出卖对方,又是谁把人从刀口上救出来定格成永远的英雄。
太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