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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对着她,总不愿意说半句好话。
虞国白米产量极低,连殷昭自己都时常吃粟,这白米糕,还是他特地命人从郸城运来白米做的。
南启嘉吃一堑长一智,不敢先动筷子。
她对殷昭说:“你先吃吧。”
殷昭知她为何如此t,遂将案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
“我没有害过你。上次的毒,也不是我下的。”
不过看南启嘉不以为意的表情便知,她根本不信。
这还是经郸城一别后,南启嘉单独同殷昭待这么久。没有战场上敌我双方的将军和百夫长,也没有随时随地看热闹的宫婢和内官。
没有争吵没有怨怼。
她和殷昭平心静气地待了这么久。
毫无由来的哀恸泛上心头,犹如孩童丢失了心爱的玩具。
南启嘉低下头,眼眶红润。
今天这是第几次了?面对殷昭,好像特别容易脆弱。
殷昭注意到她的小情绪,霎时乱了方寸,柔声问道:“又怎么了?”
他怕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