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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叫祖宗也没用,说要给他剪指甲,是真要剪的。
吃完早饭后,把厨房收拾出来,把他换下的衣服丢去洗衣机里洗了,把小火温着的药端给他喝了,在王也注视的目光下慢悠悠的把一切都打整好,她才去把指甲剪套拿出来,示意他坐。
说真的,王也挺不想坐的。
她之前进进出出的那几趟,对他来说,都是折磨。
不情不愿的坐去小板凳上晒太阳,见她也端来一根小板凳在自己面前坐下,他把手伸给她问:“这是报复吧?”就是报复吧?
“嗯。”她大方承认了,“我很久都没沾过酒了,所以有些失态。”
但你昨晚那清醒样儿……哪失态了?他大爷的,裂开了。
“不过道长你的指甲确实长长了很多。”
偏偏,给他剪左手时,她还要补充这一句。
他人都要无了,“你这条小鱼儿……”唉。
“我怎么了?”
见她挑眉,他在本能的反应下大脑高速运转着,硬生生地给改了口,“我觉得我右手好了大半了!”说着,赶忙把手抬起来给她看,“你看,都能抬起来了,虽然还不能完全举起来哈,但我这头发,你看看,我自己扎的,还行不?”
呃……周归余不想打击他,“可以。进步空间非常大。”
“那等哪天我能把头发扎好了,我这手是不是也算好了?”他趁机问。
这让她无奈点头,“可以这么说。一般人受这种伤,起码在一个月内都抬不起手。”
“还不是鱼儿你医术好?”他想恭维一下,不料却拍到了马屁上,惹得她幽幽促狭,“道长,确定不是你每天都加练的成果吗?”
这个嘛,他呵呵笑着,笑得有些心虚,“这不是没事儿做,就练练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