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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深深地蹙着,刚想反对,突然脸上一暖,却是洛月将熏暖的手绢轻轻擦在他脸上。
“你每晚这样跑,”她看着他脸上没来得及擦去的斑斑血迹,“事情还没解决好吗?”
浮躁不安的心瞬间被柔软填满,他勾了勾唇,“快了。”他信誓旦旦地看着她,“为你了,我也必须加快。”
“需要我帮忙出力吗?”她慢慢的替他擦拭着血迹。
“你只需要等着我用花轿抬你就好了。”他很想啄她的唇,可地上清影睁着那双狭长的凤眼,死死地看着他,他怎么都下不了口。
她沉默不语,将他的连擦干净之后,便有些困倦。
“睡吧。”他将她推到床上。
“你呢?”她睁着眼睛问他。
他为她掖好被子,“我看着你睡觉,你睡着了,我瞧瞧去找我兄长。”
她点点头,闭上眼睛睡觉。
……
第二日清晨,她感觉自己是被人抱着的,暖暖的窝在一人怀中,她猛然惊醒,起身就朝着睡在地上的清影看过去。
一条手臂伸过来,将她重新抱回怀中,她挣扎着,回头去看清影。
“我点了他的睡穴。”他轻声说道。
她眉心微蹙,惺忪的双眼已经清明,却眸中含怒,“你这样做过分了。”
她身上冰蝉雪衣轻拢,只露出些许锁骨,精致细腻,如最皎洁精致的弯月。他看得入神,心想,什么时候能够毫无顾忌地将她抱在怀中,不需要隔着一层冰蝉雪衣该多好?
“我自有分寸。”他笑了笑,伸手去拿床边挂上的自己的衣服,她以为他要起床,便松了口气,谁知他又坐了回来,将一卷写满字的绢帛展开给她看。
绢帛上的自己虚浮无力,墨迹干涩断续,笔画歪曲,似乎是手不方便的人写的,或者是受了重伤,没有力气的人写的。
她一字一字地看下去,始终沉默不语,可眼中的激荡的情绪却越来越复杂,最后仿佛寒冬的湖面,四面八方的寒冷终将湖面冻结。她握紧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