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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珂从驴车上下来,此时柴志已经喝醉了,倒在驴车上呼呼大睡。
江小鹤为柴志说话道:“夫人,你别怪柴叔。柴叔自打退出军营后,整日借酒浇愁。每回酒喝多了,话就多。但柴叔不?是坏人,街坊四邻谁遇着难事了,他都是能帮忙就帮忙。”
陆珂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先送他回家吧。明日吃过早饭之后,我去你家,咱们给你家的小猪去势。
对了,你到家之后,用石灰水将棉籽渣泡上,泡一天,棉籽渣的毒性就能去除,到时候捞起来,清洗后,猪吃了就不?会?再生病了。”
江小鹤:“好,夫人,我回去就按你说的办。”
告别江小鹤,陆珂走?进院子,院子里,原窈月正趴在小桌子上睡觉。
她的脚边放着装满猪草的木桶,桌子上放着抹布。她的手臂袖子卷了起来,右手半只袖子都脏了。此时整个人趴在小木桌上,皱着眉头,噘着嘴睡着,显然累坏了。
到底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
陆珂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幼稚了,居然和一个七岁的孩子斗气。
陆珂走?到原窈月身边,原窈月穿着深蓝色的棉衣,一张小脸一半粉嫩白皙,一半压在袖子上压出了印子。
大概是睡得太沉了,时不?时地,她嘴巴会?嘟囔几声,声音很微小,听不?清,但是嘴巴偶尔会?吹出一个小泡泡,可爱极了。
原家父母是文官出生,原晔未被流放之前也是儒生,家中之人长相多偏儒雅清秀。
但原窈月不?同,才七岁,眉宇之间就已经有了英气。
原窈月睡得沉,却并?不?安稳,眉头一会?儿展开?一会?儿紧皱,忽然,她如失重坠落一般惊醒,正好对上陆珂打量她的眼睛。
一醒来就看见?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原窈月吓到了,身子后仰,一屁股摔地上。
陆珂噗的一声笑了,对她伸出手。
原窈月一巴掌将陆珂的手拍开?,自己爬了起来,拍拍屁股:“我不?用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