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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径直出了洗手间,站在四合院的一方天井里等。不想再进去,她让林峻豪把自己的包带出来。
也免去场面上的烦扰。
可惜,这次仍旧没得到回复。
向晚叹口气,索性从池边的矮柜上拿了一把鱼食来喂。
池子不大,处东南角。
她坐在池子边的石凳上,借着壁灯低头看。几条锦鲤养的娇,刚一洒食便争相跃起。
直到手上鱼食散尽,还是不见林峻豪的影子。
向晚渐渐有些坐不住。
夜里的京市起了风,雨停后温度与白天大相径庭。
她给林峻豪打电话,对方应该还在牌桌上,连续打了三个才接。
他回了句知道了别催,便又挂了。
徒留向晚顶着风,和一肚子的饥肠辘辘。
她知道林峻豪玩心重,要面子。不再指望他,起身往回走。
西厢房的窗户从刚才起就支着,码牌声清晰依旧。只不过牌桌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
向晚听到孙巍的声音,许是酒过一轮,又涌上些醉意。
“要走?”话是对林峻豪说的。
林峻豪看眼手机,心头烦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