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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鼻间闷出细细的低吟,向悦招架不住太猛烈的攻势。
酒精混浊她的理智,也间接撕碎他的伪装。
想要她。
想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
肖洱眸底闪烁猩红的幽光,他单手脱下卫衣,边吻她边取下手表。
在旁观战的皮卡用一双清澈懵懂的眼睛看着少儿不宜的画面,它试探着上前一步,肖洱侧偏头递了个眼神。
皮卡吓得灰溜溜地跑了。
好可怕的人类。
解决完皮卡,肖洱极力压抑欲望,吻了吻她的唇,“回房间,嗯?”
上扬的尾音酥麻入骨。
她大概是喝醉了,醉到放任深埋体内的魔鬼掌控本体。
“悦悦。”
“唔?”
他低低地笑,“我在做梦,对不对?”
向悦不知该回什么,想到自己正在做的事,臊得全身发热。
她一直觉得他的声音好听,特别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