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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程昱脑袋很乱，但身体却没有后退：“什么....不一样？”

季向南的手指轻轻划过程昱的手臂：“您的眼神....当您看某些东西时，那种专注和渴望，真的很....”

程昱的脸色变得潮红，不知是因为酒精、药物还是季向南的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您不需要假装，”季向南的手滑向程昱的膝盖，轻轻停留在那里，“在我面前，您可以做真实的自己。我能感觉到您的渴望，就像我渴望您一样....”

程昱的视线在季向南的脸和裸露的皮肤之间游移：“你....你在说什么？”

季向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慢地将手从程昱的膝盖向上移动，停在大腿中段，指尖轻轻按压：“您的身体比您的嘴诚实多了，程先生。”

程昱猛地抓住了季向南的手腕，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几秒。

季向南能感觉到程昱的手指颤抖着，力道忽强忽弱。

“我....我们才认识一天。”程昱声音嘶哑，“很奇怪。”

季向南手抚上程昱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可我们像认识很久了，您不想知道被真正了解的感觉吗？被接受、被渴望的感觉？”

嘴唇在季向南的触碰下微微张开，但他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带着药物作用的迷茫眼睛望着季向南。

季向南决定更进一步，他慢慢倾身，让两人的额头轻轻相抵：“告诉我停下，我就停下，但如果您不说话....”

他的话没有说完，嘴唇已经轻轻贴上了程昱的。

这个吻开始时轻的几乎可以被当作一次意外的触碰。

但当程昱没有立即退开时，季向南加深了这个吻。

程昱僵住了一秒，然后，出乎季向南意料的是，他回应了这个吻。

药物和酒精的作用下，长期被压抑的欲望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