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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子碣低笑,烧糊涂了一样,一笑连带贴在宋玉背上的胸腔都轻微地震起来。
他压低声音说,“那你就让我烧死吧,宋玉。”
最后还是拗不过他。
宋玉去他说的柜子里找了,那是一瓶没有标签的药酒,应该是散酒自家泡出来的,也不知道他哪儿弄来的。
“什么土方子……”宋玉拧开瓶盖闻了下,被酒味熏得直皱眉。
没人相信这种东西能治病。宋玉也是,只是为了把厉子碣哄住,让他乖乖吃药,上床休息。
宋玉在瓶盖上倒了一点酒,竖起食指对厉子碣说,“嗯,给你,只能喝一口……”
厉子碣先下手抢走那酒瓶,墩墩就是两口,一下喝掉大半瓶。
“喂!厉子你!”宋玉赶紧把酒瓶抢回来,放回柜子里锁上。
他气死了,这怎么越弄越乱。
但等他一回来,厉子碣果然是消停了,自己跑回卧室躺好,被子也盖得严实,只漏出一点烧红了的脖子和清瘦的下颌线。
“可能也算是以毒攻毒吧,”宋玉苦笑。
看厉子碣安顿下来,他终于放心了。但这时既不敢贸然离开,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动他,宋玉想了想,就脱了鞋,背对他躺在床的空余处。
没一会儿,厉子碣咳嗽了两声,翻过身来,抱住他。
宋玉感觉到他的呼吸特别重,除此之外,下面竟然也硬了,颇为精神地顶着自己。
宋玉没脸看,反手去帮他隔着内裤揉了揉,这一揉厉子碣就难耐地用头蹭他的背,还大口大口的呼气。
“你这酒里有什么东西?”宋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