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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枚卵分娩得出奇顺利,它呈现出某种浅淡的琥珀色,卵膜柔软而富有光泽,像是充盈着水液的软玉。内里的水液微漾,幼虫细小稚嫩的肢体焦躁地扭动,把卵膜顶出狰狞的凸起。
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犹如子夜香盛放,其中混杂着细微而甘甜的乳香。卵膜牢牢地包裹着内里的幼虫,它分明不可能觉察到母亲的身体变化,却万分焦急地想要挣脱束灡笙缚,去往虫母的身边。
那大抵是刻印在基因里的本能,记载在血脉里的传承。当每一个虫族尚且蜷缩于卵壳之中、于黑暗与温暖里倾听血流的声音时,他们的本能已经让他们亲近母亲、拱卫母亲,哪怕它们的自我意识还没能发育完全。
檀白摆了摆手,那颗不安分的卵被一旁的夜蛾小心地收进保温箱。他丝毫不在意扭成一团的幼虫,全部视线的都落在阮静初身上。
虫母气喘吁吁,乌云一样的鬓发微湿着贴在腮边,白裙被撩在腹上,坦露出漂亮白皙的身体。若隐若现的圆形轮廓在屄口处透出一点儿,第二枚卵也很快被身体推了出来。阮静初重重地喘息着,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他脱力地去抓檀白的手,语气无措又脆弱:
“……哈啊……还要、多久……”
檀白主动回握住虫母的五指,声音低哑而温柔:
“很快了,妈妈……已经结束一半了。”
可事情仿佛陷自此入了僵局,第三枚卵迟迟不见踪影,过于漫长的过程耗光了虫母的体力,甚至两条雪白的小腿都已经踩不住台面,像是被风吹拂得东倒西歪的花梗。檀白将满头银发撩到右肩,略微压低身体,他依旧握着阮静初的手,低声道:
“妈妈,看着我。”
虫母艰难地转头,殷红的唇瓣微张着,像是饱满又柔软的花瓣。檀白吻上那双花瓣似的唇,蜜源系虫族特有的细长采食管展开,探进虫母湿润的喉腔。
不容拒绝地反哺了一大口温热的蜜汁。
他太久没被人做过哺喂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双手臂就已经缠了过去。白发被虫母圈在臂弯,像是手臂被缠上了一匹银白的丝绸,他迷蒙地挨着亲吻,完全没觉察到有什么东西探入了体内。
夜蛾的虫肢小心翼翼地舒展开,末端摸索着贴住了宫口,阮静初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檀白“嘘”了声,轻声安抚道:
”……别怕,妈妈。”他说,“留一点力气,很快就会没事了。”
指尖的触感奇妙至极,黏膜热烫,宫口湿软,卵膜裹着滑溜溜的黏液,触觉像是软糖的外皮。那肢端几乎称得上狰狞怪诞,动作却分外耐心温和,指尖循着缝隙滑进无力吞吐的宫口间,像是撬开葡萄的果肉与外皮,每一次动作之间,都是伴着哭音的汁水淋漓。
指腹探进宫腔,指背撑开宫口,一点点地将过大的卵向外推挤,虫母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被推出宫腔的虫卵就存在感鲜明地卡在无力的肉道之间。第三枚虫卵完全是檀白用指尖剥出来的,离体的一瞬间,阮静初哆嗦着痉挛了起来,被堵在身体深处的液体几乎是喷溅而出。他抽噎着、颤抖得像是要坏掉了,汗津津的五指扣住床边的凸起,低声啜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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