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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难饭量大得很,他从来就没能吃到过江难的剩饭。
一口都没有。
直到后来分手,他有一次下班,无意识地把车开回了附中,谭鸣看见了他,问他吃没吃饭。
后续就是他点了一份江难经常吃的绝辣炒饭。
明明他不太能吃,但那天还是吃完了那份炒饭,一粒米都没剩,回家的后半夜,他烧得胃疼,还买了胃药。
但不知道是觉得好吃,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后来迟屿经常去二丫餐馆,不吃别的,就吃那份炒饭,七年时间,他不知道吃了多少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得特别能吃辣了。
“不用,我能吃。”
听他这么说,江难才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去二丫餐馆,谭鸣说的那话。
食材很快准备完毕。
锅底也炒好。
牛油香气被翻滚的汤底激发出来,一眼望过去,汤面上全是红彤彤的辣椒,那味道光是闻着都辣得刺鼻。
迟屿的厨艺今时不同往日。
不说锅底,就是调出来的蘸碟,都特别符合江难的口味,香得他都咬舌头。
江难的情绪很快化成食量。
迟屿看他吃得满头大汗,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
“喝两口?”
喝两口就喝两口呗,他酒量那么好,还能被一瓶啤酒给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