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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人不但不松开岑光,反倒把人压在树干上用力顶撞起来。他气息很重,喘气时显得压迫感十足,仿佛厚厚的乌云一般罩住了岑光。乌衣人抽出一点性器又很重地插进去,他粗重的动作显得他先前温和的吻像是用来欺骗岑光的谎言,此刻才露出赤裸真实的内里。
岑光被他弄得受不住,尖叫着乱踢乱打,弄得满身湿汗。最终他呜呜咽咽的没了力气,趴在乌衣人的肩膀处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岑光觉得自己受骗了,他鼻子一抽一抽哭着捏着手心的金子骂人:“不划算……该死、该死,呜……”
岑光一会儿骂那要吃人的裴公子,一会儿又绕回来骂害他吃苦头的乌衣人,但乌衣人听见他骂自己身下的力气便更重了。岑光硬着头皮骂了两句便不得不收了声,他故意用指甲抓黑衣人裸露在外的胸膛,心里恨恨地想:挠死你!
抓了一会儿岑光换了牙齿,他越咬越气:皮糙肉厚的!抓不动也咬不动!
乌衣人拧过岑光的脸低下头亲他,他含吮岑光的唇与舌,岑光越是不配合,他亲得便越重。岑光身上好似有一根怎么也扭不正的反骨,偏生要与他作对。在意识到这一点时,乌衣人反倒愉快地嗤嗤笑了,他亲吻岑光的唇,也亲吻岑光的鼻尖、面颊、眼皮,弄得岑光脸上一片混乱。
微微侧过脸时,乌衣人能看见岑光面上忍耐不满、气愤皱眉的神情,他抚着岑光的侧颊,顺着岑光的下颌亲吻,最终他握住了岑光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乌衣人身上玉似的冰凉洁净,岑光故意把手上的湿汗蹭了上去,只是他还没得意多久便被乌衣人压在树上往穴肉里射进了浓厚腥气的精液。
岑光反应过来气得眼睛都红了,立即骂骂咧咧起来在乌衣人腿上狠踢了一下:“松开!脏死了!”精怪的东西不会有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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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可以睡月明,就对沉乌没什么兴趣了捏(心虚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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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光惊恐地发现精怪的东西好像真的有毒,因为他发现那弄进自己身体里的脏东西居然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只是岑光心慌地等了一会儿却也没觉出身体有什么问题,正相反,他发现还有些说不出来的舒服:身体轻飘飘的赛神仙,走起路来都轻松了不少。
这感觉和之前吞吃裴裘雪身上的黑雾有些像,岑光狐疑地看了看乌衣人又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怀疑不是裴裘雪和乌衣人有问题,而是他自己有古怪。岑光有心再找个人试一次,但他抬眼看了一眼乌衣人,可不想再吃这苦头。
虽然知晓乌衣人的东西没问题,但岑光眼睛一转还是大声嚷嚷起来:“多加一块金子!万一我被你毒死了怎么办?”岑光视线滑到乌衣人身上的衣裳上,他歪心思一动,得寸进尺,“衣服脱给我!我没衣服穿了!”
乌衣人看了岑光半晌,把外袍脱给了岑光。他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眼睫半垂时慵慵懒懒的,说不出来的闲适随性。
岑光借机狮子大开口,理直气壮道:“裤子也脱给我!”
乌衣人撩起眼皮轻扫了岑光一眼,倒把岑光看得有些心虚害怕。但他什么也没说,脱了裤子看岑光穿上。
等岑光急急忙忙穿好新衣裳抬起眼时,乌衣人身上又完完整整穿着一套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衣裳了。岑光心中有些不忿,但也不敢再让乌衣人把衣服脱给自己了。他只能一边恨恨瞪着乌衣人新变出的衣衫一边拂了拂自己的新衣,心里酸溜溜地想: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以后还能穿上更好的。
岑光颠了颠手心的金子,头也不回往山下走了。只是走了几步他忽然想到点什么低下头,果然看见自己身上青青红红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岑光惊恐地“嘶”了一声,倒不是因为疼,只是他想到了家里的兄长:这回去了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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