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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景山九号院,他死之前经常住的那个房间。
床头还摆放着他和裴晏的合照。
裴晏关上了门,谢时年收回看图片的眼睛,转过头,黑暗中,他们的眼神相接,炙热又淡然。
裴晏往前走了两步,谢时年看不清晰,但凭借他对裴晏的了解,他就是能知道裴晏在哪个位置。
他抓着自己脖子上的链子向裴晏抖了抖,“这是在做什么?”
裴晏站在床旁,静静地看着他,回得理直气壮:“怕你跑了。”
“呵,”谢时年冷笑,嘲讽道:“外面都传裴总玩得开,今天我算见识到了,果然名不虚传。”
回复他的只有裴晏长久的沉默。
谢时年一拳头宛如打在棉花上,一腔莫名地情绪无处发泄。
卧室内一片漆黑,谢时年看不到裴晏的表情,也没办法猜测他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他选择直接问:“你在做什么?”
“我在看你。”
裴晏比他想象的要直接,也是这份直白,让他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
谢时年可以在商场上纵横捭阖,可以在陈凛面前冷静自持,也可以在白言川面前把握方向。
唯独在裴晏面前,不行。
“裴总看我干什么呢,”谢时年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不是觉得我很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