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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一瞥,让池欢的心念微动,四目相对,似有什么东西要从心脏里破出来。
可不等她仔细辨认。
红盖头已经挡住她的视线。
二哥池骋背着她出门,有人在头顶撑着伞,一路护送到迎亲的轿车上。
鞭炮声大的好似能震聋耳朵。
一系列的繁琐,等池欢和时屿白住在满眼红色的喜房里,盖头掀开,看着时屿白暗潮涌动的眸,她紧张的搅紧了衣角。
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当时屿白骨节修长的手指探向她的那刻,池欢就知道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他逆天的大长腿上前一步,抵在她双腿之间,抬起她的下颌,深深的吻了下去。
池欢战栗如风中摆柳,双手牢牢的揪住他的衬衣,就如同揪住了她和时屿白幸福甜蜜的余生。
-
前前世。
池欢在出租屋里死去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
时屿白清晰的听到胸膛里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响,就像银瓶炸裂,那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从心脏里扯出丝线来,绵长而细密的痛着。
一只逆天的长腿踏入出租屋,看着尘土飞扬,恶臭漫天,肮脏不堪的屋子,看着床板上那俨然腐败的尸体,他攥紧拳头,努力遏制着因为强烈的情绪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身后助理的询问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