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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茶,轻轻吹着漂浮的茶末。
听到及笄礼,郁澜眼底的光芒更盛:“那也无妨!”
她语气轻快而笃定,“只要大哥能平安回来,多久我都等他!”
……
凉州的三月,寒风依旧带着粗砺的沙粒刮过庭院。
顾辞却成了府衙里最熟悉的身影。
有时与郁承年在书房商议整整一日,关于屯务、民情、军屯改制,直到暮色沉沉才拱手告退。
郁承年送他至滴水檐下,望着那年轻挺拔的背影融入渐渐浓重的夜色里,目光复杂,是欣赏,是满意,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期许。
这年轻人品性端方,能力卓着,更难得一颗赤子之心。若得婿如此,倒也不失为一件喜事!
顾辞来时,偶尔也会在后院廊下遇见郁澜。
他不刻意打扰,只是寻个石阶坐下,从袖中摸出些小块的硬木和一柄薄薄的刻刀,低头,细细地雕磨着。
刀刃在木头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给。”有一次,他将一只打磨得异常温润光洁的寸许高小叶紫檀匣子递给坐在不远处的郁澜。
匣子不大,棱角圆融,盖子严丝合缝,匣身四周刻着疏落有致的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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