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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他还要在老K的注视下，继续用老K的手臂操他那口无法再承受更多的穴。

不知何时是尽头。

第32章 妈妈（血腥疼痛预警!断肢自慰/金属穿刺操进子宫精神崩溃）

姜沉已经记不住自己抽插了多久。

久到后来，他已经麻木，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手，更感知不出身下的女穴。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灵魂飘飘然地好像飞去了另一个时空，从旁的纬度俯视观赏自己这具疲惫的肉体，但下面的水的的确确仍在涌着，好像无止无尽。

他其实没有完全捅到底。成年男性的手臂太长，便是正常女性未经训练也不可能完全吞下，更何况是他这人造的比寻常要短许多的阴道。饶是如此，为了不让楚晖挑错，他每一次也都结结实实插到无法更进一步，恨不得在腹部也顶出一个手掌轮廓，隔着一层肉膜，几乎连膀胱和更多内脏都在抽插中被捅弄。

脱离躯干太久的断肢皮肤僵硬冰冷，带着古怪的粘腻感，伸进他湿软的腔道里，那种与尸体交合的感受更明显，哪怕断肢的主人暂时还苟延残喘着。五根手指在他肚子里简直在跳华尔兹，随着动作而变化形状，顶入时攥成拳，又在抽出时松开，指尖搔刮着敏感的胞宫，带来古怪的快感。完整抽离时，手腕又卡着宫口往外脱，每当这时，姜沉都会格外谨慎，那种拉扯着子宫简直要把内脏都拽出体外的感觉太恐怖，可他不敢停下。

他似乎高潮过很多次，快感又渐渐消失成使用过度的酸胀麻木。直到再也挤不出新的水，那瓶灌进去的盐糖水好像都从双腿间流干净了，他才将手臂抽出来。没停，自己草草扩张了一下后穴，又捅了进去。

肠道不比阴道，没有尽头子宫的阻拦，手臂进得更深。姜沉又在干呕了。他呕吐了很多次，不知道是被顶得牵扯到胃部的不适，还是想到同伴的断臂在自己体内抽插后心理上的反胃，也可能都有。

手指碾过前列腺的时候他抖了一下，疲软的阴茎在反复刺激那处凸起时又痛苦地流出腺液，但他面无表情地继续往里面送。拔出时断臂挂满粘稠透明的液体，从肠子里流出的，从阴穴里流的，失禁潮喷时溅上去的。混着乱糟糟的血。断臂本身的血。姜沉的血。

血。后穴似乎扩张得不够，整个手臂捅进去时撕裂了穴口，血液终归是滑落了。但疼痛已经不能激起更多反应。他始终面无表情地抽送着，下半身的知觉仿佛在大脑里割裂开来，像一个无知无觉的机器人，按照固定程序摆动着手腕，握着老K的手臂操自己，频率与力度都是恒定的，只有偶然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还在证明着，他并不是真的没有知觉。

他感觉自己在天空飘着，身体却很沉，沉重得坠在地上，几乎要落到地心里去，和影子融为一体。但影子逃避得了，他逃不了。

老K好像还在道歉，也可能不是，挣扎着嘶哑的说了些什么，听不清，只看见他咳出了更多的血。姜沉想让他别费力了，他们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揉圆搓扁，嘴角扯了扯，发出来的居然是笑。

听见笑声时姜沉才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劲，精神好像在崩溃边缘，大脑神经系统都紊乱了，不知道哪根扯到了发笑的神经，可他还是在笑。笑什么呢？他不知道。他只是在笑。

“你又哭了。”

不，我在笑。姜沉下意识在心里反驳。

直到被冰凉手指抚过眼下，水珠在脸颊蹭开，湿漉漉的感觉无法抵赖，他才发现他的确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