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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嘴角微微一扬,“卿待朕赤忱,朕有一事犹豫不决,还望卿给个建议。”
李持安拱手,敛眉垂目,十分恭敬,“但请官家分付。”
官家取出一份剳子,递与李持安。
李持安看着官家要给他看的厚厚的剳子,犹豫要不要接。
“卿但看无妨。”
“臣冒犯了。”
说着这一句,李持安接过官家手中的剳子,才展开,长长的扉页掉下,碰到他的红色袍裾。
那个臣子写的,写得这么真诚。
写的又是什么事,值得耗费诸多笔墨。
李持安重新叠好,只见首封上写着“论三馆用人疏”六个字。
这字铁画银钩,颇有几分颜筋柳骨的风范。
这字迹很眼熟,倒像韩淙的字。
李持安展开一看,只见剳子上写着:
臣淙言:闻国家之治,以人才为先;人才之选,以公平为先。窃见太祖自立国以来,建三馆以纳天下之才,此乃朝廷选贤任能之盛举也。
然,臣近日闻有臣工上奏,言三馆用人之弊,臣深以为然,故不避浅陋,冒死上陈,望陛下明察。
……
果然是韩淙写的!
整本剳子看下,李持安只觉得脑袋有点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