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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个烧而已。
听言,季宴礼带着气地嗤笑:“现在还在低烧的不是你?”
云岁晚:“……”
见她吃瘪,也不说话,季宴礼压下情绪,眼神温和了些,替她掖了掖被子。
被教训了的云岁晚自知理亏,连忙闭上眼睛,作势要睡觉。
她听见自己刚喝过的水杯被放在了床头桌上,睡意再次袭来,拉着她的意识往下坠。
隐约感觉身边的床一轻,以为季宴礼会就此离去,却突然发觉他的气息猛然逼近,呼吸就落在她的鼻尖。
云岁晚睡意顿时被吓走了一半,却又不敢睁眼。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很轻,像是安抚,转而又来到她的额头。
动作轻柔地,带给她一种珍视的错觉。
云岁晚呼吸停了一瞬,眼睫扑簌簌地如蝴蝶般抖了抖。
季宴礼以为她下一秒就要睁眼时,事实上却什么都没发生。
她的第一反应还是逃避。
毫不意外,但也不可避免地眼底闪过失落。
身体的虚弱没有让云岁晚想太多就陷入了沉睡。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被酒店厚重的棉被裹着,云岁晚在半夜被捂出了一身汗。
但也彻底退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