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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谢知真嫁与他之后,在大大小小的宫宴中,已经受过许多委屈,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季温瑜手举酒杯,对她微微颔首,谢知真理了理衣袖,起身对他行了个礼,随宫女离去。
他没有料到,宁王的胆子竟然大到那个地步。
没有甚么四臂观音,丽贵妃陪陛下在摘星楼上放烟火,根本无暇召唤一个素来看不上眼的皇子妃。
一个时辰后,随侍谢知真的丫鬟慌慌张张跑来寻他。
他步履匆匆地走进宁王在宫里的住所,看见谢知真蜷缩在床边的地上,云鬓散乱,衣衫破碎,手里紧紧握着支金簪,簪子锋利的尖端抵在她的咽喉,鲜红的血自颈间无声滴落。
她哭得很厉害,断断续续地说出宁王打算逼奸她的事。
他当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银灰色的瞳孔中清晰倒映出她裸露在外的玉色肌肤、她若隐若现的烟粉色肚兜,还有腕间清晰的指痕。
理智知道他应该说些关心她的话,可有一个问题梗在他心口,不吐不快。
他冷冷地问:“你让他得手了吗?”
娇弱的美人儿脊背一僵,片刻之后,哽咽着道:“妾身以死相抗,并未让他得逞……”
可还是被季温?Z亲过、摸过、揉过了吧?
季温瑜将披风解下扔在她身上,“呛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眉眼间浸了浓重的杀意,扭头问宫人:“宁王现在何处?”
谢知真知道不好,哭着扑过来抱住他的腿:“殿下息怒……原是妾身不够谨慎,才让他钻了空子……您若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妾身死不足惜,却难免伤了殿下的颜面……再者,殿下多年来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吃了那么多苦,如何能因妾身一人之过而功亏一篑?”
她说得字字在理,可季温瑜钻了牛角尖,并不领情,而是冷笑着说出诛心之言。
他说:“真娘,你拼死阻拦我,到底是为我考量,还是害怕这件事被你弟弟知道,毁了他和宁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