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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末场在文华区,结束后已是下午五点,订的飞机晚七点二十,直飞青岛。
她匆匆进后台卸妆,换礼服。
直奔会场外。
奥迪车泊在十字路口隔离墩前,黄桥接过她的行李,塞进后备箱。
“他呢?”
黄桥启动车,“秘书长还在会上。”
韩珍跑得太急,缓了缓,才喘匀气,“来得及吗?”
“说不好,这段时间几个市里换届,办公厅会议多,事也多,视察下访,有些形式过场不得不走,韩小姐在电视台,应该比我清楚。”
她确实知道,台里新闻部忙得不可开交,本想找筱涵师姐聊老雷的事,连人影也摸不着。
这几天韩珍没回香岛道,宿在附近招待所单人间,主办方包了住宿和餐食。
季庭宗每晚准时给她打视频电话,也聊不上两三句。
不管多晚,他那头场景也没换过。
韩珍闭眼就能回忆起他办公室的陈设,空阔敞亮,低调的气派。
候机厅等待至起飞前半小时,已经停止取票。
季庭宗一直没出现。
黄桥拨过内线电话,闵清接听,说还没下会,季秘书长也没别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