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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却在偷瞥姜令词。
她发现几天不见,姜令词好像瘦了点,不知道是灯光原因,还是错觉,唇色还没有那天晚上视频时鲜艳,淡淡的樱花粉,肤色也很白,不是健康的玉白,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像是覆上了一层很薄的霜。
明明今天天气很好的。
姜令词恍然无觉,从善如流地将这个沉淀着古朴意味的沉香木首饰盒打开,同时说:“这是回礼。”
是一对祖母绿手镯,非常罕见而浓郁的绿色,天生天长的料子,居然没有半点瑕疵。
他回赠黎瑭的定情信物。
与姜令词扣在腕骨上那枚兰叶红宝石手镯交相辉映。
“回礼。”
黎瑭小声重复,有点狐疑,知道目光不经意落在他手腕时,终于反应过来。
可她送姜令词的手镯,本就是那一屋子旗袍的回礼呀。
这回礼送来送去,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这么贵重,我都没有回礼了。”她最贵的就是那枚红宝石。
“不用回礼。”
姜令词将沉香木盒放到玄关,取出一对手镯,戴在她左手细腕上,并说,“你的亲手设计无价。”
有一说一,黎瑭真的很吃这种真诚的夸夸,虽然脸上依旧是骄矜高傲的小表情,却没有抽回被姜令词放在掌心轻握着的手指,乖乖地任由他戴上。
黎瑭除了画画,从来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戴双镯对她日常生活没有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