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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只有雪时知道那直接触摸到他的肌肤的手掌到底是有多么灼热,那掌心的粗粝感又是多么让雪时战栗。
“可以吗?”男人的呼吸粗重,像是压抑着什么主动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半晌,男人没有等到雪时的回答。可难道沉默不是另一种答案吗?
得到回答的男人微微眯眸,说:“雪时,不能后悔。”
孟亭安说这句话时语气郑重严肃,但是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
于是眨眼间雪时便被男人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雪时整个人都被孟亭安抱在怀里就像是被猎人抓住的猎物。可与一般的猎物与猎人不一样,貌似猎人对于猎物垂青至极。
在卧室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那一直抓住男人的肩膀上衣物的纤细指尖忽然蜷缩。
就像是一只白玉兰忽然缩成花苞,似乎是羞怯,为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
他们厮混到下午。期间雪时因为喊渴孟亭安不得不停下找来水一点点喂给雪时喝。
只是往往没等雪时喝几口孟亭安又会忽然恼怒自己这般把持不住,随后拿开那已经喝完的水杯。
雪时难得生出些小性子,睨了孟亭安一眼。
可他不知道他这么一眼让孟亭安眼一沉。
那双平时总是淡漠的眼睛因为此刻而显得旖旎多情,或许是因为孟亭安太过用力,眼睛里似乎含着水雾。
喝完水的唇肉润泽,像是被谁亲过一般。
孟亭安咽下着莫名其妙的醋,随后又半是强硬半是哄骗让雪时再来了一次。
等到彻底结束之后,雪时捧着水杯喝水,旁边是孟亭安送来的粥。
房间的窗户和门已经打开通风,雪时垂着眸看不出情绪。
只是雪时那杯水还没有喝完,手机便传来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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