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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宋淮之点头,用一种十分离谱却能自洽的逻辑给江岫白下了定义,“一个叫江岫白的冰箱。”
说完,他顿了顿,一手抬起江岫白的下巴,认真且严肃道:“我的精神已经癫狂到给一个冰箱起名字的程度了吗?我竟然能起出这么好听的名字,我真有文化。”
江岫白实在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一切,在他过往的近百年时光中,从未有人教过他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他甚至开始思考要不要直接敲晕宋淮之,然后将他带回去。
“算了,随便你是什么。”大脑宕机的宋淮之拒绝思考,八爪鱼一样贴着人家挤挤蹭蹭,难受地直哼唧,“我好难受,好热哦。”
说着,他便丝毫不顾自己还攀在人家身上,十分自然地开始让自己舒服。
哼哧哼哧,小宋同学闭着眼,十分认真。
江岫白只是不通感情,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欲望和宋淮之现在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他好歹也是个近百岁的成年人,这种冲动偶尔也会出现。但是他从来不会采取宋淮之这样的做法,往往会练剑或者运转心法,很快也就冷静了。
下意识地想将怀里的人丢出去,停顿片刻后,看着颇为沉浸的宋淮之,却又不得不支撑住他。这种情况下将他丢掉,会直接坠落到湖底吧。
“你……”
耳边的哼唧声愈发黏腻急切,这让江岫白有些无措。心里有些说不明白的异样感,滚烫的而后是冰灵根很少出现的情况。
“宋淮之,你可以先放开我。我带你去岸上后,你……你再继续。”
对于江岫白来说,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一件很出格的事情了。出格到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来的。
“闭嘴!”宋淮之才不领他的情呢。双眼未睁,一口咬在江岫白的肩膀上,隔着衣服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毫不客气地边磨牙边含含糊糊道:“不要在我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讲话。一个冰箱精突然讲话,我会没有兴致的。”
腰间滚烫有力的触感在冰冷的湖水中存在感十足,江岫白实在是不知道他如何没有兴致。
算了。
无措的剑修调动灵力,压下而后的炽热滚烫后索性闭眼,不再去看他。
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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