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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程会言头皮也紧了,气势一下就弱了。
“我,我是想邀请来着,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忘了,我还以为我已经给他发了消息了呢。”
程会言干笑两声,“那什么,胖子,你在南疆过得咋样啊?”
安胖子无奈,“程姐,你转移话题的方式真的很生硬。”
“对呀,言妹儿,我其实也一直想问你来着,怎么单单落下了他?我才不信你是忘了!”
程会言扶额,得,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
果断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倒了三杯酒。
“那什么,感谢你和胖子不远万里回来给我庆生,这一杯我敬你们!”说完仰头将一杯啤酒喝了个干净。
赵顺利一哂,“程会言,你这种转移话题的方式也很生硬,还有,少往你脸上贴金!”
话虽如此,赵顺利还是跟着将一杯酒干了。
这下,程会言像是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主场,开始拎着瓶子给朋友轮番敬酒。
雒景洲看得眉头一皱,他比谁都清楚程会言的酒量和酒品。
还真是长本事了。
轮到雒景洲时,程会言神色还算是清明,她端着满满一杯酒,一本正经给雒景洲敬酒。
“雒景洲,谢谢你特意过来给我庆生,之前的事,总之,很抱歉!”
程会言说的,是她之前对雒景洲阴晴不定,若即若离的态度。
作为不明真相的人,很可能早就将她当成神经病敬而远之了。
然而这话落在雒景洲耳朵里,自然而然将她的道歉当成了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