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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等了许久,车子总算来了,喻星洲帮忙开了车门,示意贺兰月上车。
贺兰月上了车,坐在后车座,喻星洲把药递给她,嘱咐道:“回去一定要擦药。”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接着就要关上车门。
那一瞬间,贺兰月对上他的双眼。
意外的在这个时间,发现了一件其实并不值得她感到意外的事情。
她发现喻星洲其实要比她或他自己想象中的,要喜欢自己很深很深。
他那样总是没有什么脾气的人刚刚暗藏的一点火气,和此刻眼里来不及掩饰的伤心。
都在提醒着她这点。
贺兰月没来得及想那么多,她一把按住车门。
司机问了句:“走不走啊?”
贺兰月说:“您走吧。”
说着从钱包里摸了几张星币递给他,本来要发火的司机接了钱,一数,净赚四百星币,笑眯眯的说了句:“行,祝您今天有个愉快的一天哈。”
伴随着司机这句话,贺兰月下了车,一把关上车门。
司机开的飞快,急着接下一单,只留给他们一道车尾气。
喻星洲神色微怔:“你怎么下车了?”
贺兰月深吸一口气,把口罩摘了。
她的这次过敏比喻星洲想象的要夸张的多,即使吃下药,药效还没有来得及发挥作用,这一小会的功夫,脸已经全肿起来了。
夸张的是连眼皮都翻了一层。
贺兰月:“我刚刚——”
她平常那么坦荡一个人,这会也觉得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