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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莫易宇偷摸溜出来,和水仙两人你侬我侬,说情话的功夫,漏勺似的就把禁军近况透露给了水仙。
孤男寡女旧情人见面,难舍难分,很快双双滚到床上。
莫易宇也是个急色的,没多大功夫床板就发出“吱呀吱呀”暧昧声响,伴随着秦楼花魁的娇喘和浪叫声。
墙壁不隔音,温若初身处暗室,眼前一片漆黑,墙外莫易宇和水仙欢好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了进来。
温若初能听到,沈惊澜自然也能听到。
两人到底是有过那么荒唐一夜,最近一段时日,也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不提。
如今两人同处密闭空间,耳边尽是淫词浪调,想忽略那晚的记忆都难。
若是没有那一夜,温若初说不定此时能当做乐子,逗逗沈惊澜,拉着沈惊澜在此听墙角,就当做是听声优了。
可偏就有那么一夜。
这……就很尴尬了。
沈惊澜不言语,温若初能感觉到沈惊澜就站在她身后不远,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沈惊澜身上那股冷冽的气息。
也幸亏这间暗室光线不错,看不见沈惊澜,温若初脑袋抵着墙壁,指甲扣着墙壁。
心里默念,“这墙可真墙啊,这墙可真墙啊……”当做清心咒。
她感觉像是被人上了酷刑,默默祈祷这两人可快点结束吧。
温若初如热锅上的蚂蚁,身心备受煎熬。
沈惊澜倒是觉得没什么,不过是动物繁衍本能罢了,甚至觉得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