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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说:“回不去了。我不是裴和玉,不会像他那般惺惺作态,说什么从头再学……这是你亲手选择的路。既然当初狠心割舍,无论是谁都可以弃之不顾,如今就别指望再有人为你舍生忘死。”
我用力摇头,心口好冷,冷得浑身发抖:“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必知道。”
飞光笑,他反手抽剑抵在我脸侧,剑刃锋利,于漫漫长夜里折射出一瞬幽光。
“反正很快又会忘掉……你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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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
起码昨夜差点被强暴的事,睡醒后仍然记得一清二楚。衣*衣二医:全天出文机器人
为什么说是差点?
因为在飞光将我剥光后,我终于意识到这并非玩笑,而是货真价实的报复。面对即将被同性侵犯的恐怖场面,直接惊恐到泪腺崩坏。
唉,原本也不想哭的,奈何身体实在虚弱,抽泣起来根本止不住。
长发披散肩头,眼泪顺着下颏滑落,一滴一滴砸进纹样华美的被褥,濡湿成连绵圆形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