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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无眼,战场之上便都是敌人。陆丹臣已然战死了,辛朝哥哥的死也不能怪罪在陆丹臣之女身上。”
她叹气:“陆水秋已然无父无母了。”
只这么一句简短的陈述,已道出那孤女的万分悲凉。
越戎不想听,闭目一瞬,隐去目中神色,出言讥讽。
“她是仇人之女,我没杀她已是仁慈了。你不过受了她一点恩惠,还真喜欢她了?”
北山一行,那时撞见落单的她,他是动了杀意。
“每每瞧见她的笑脸,我都会想起辛朝家人痛哭的面目,还有那满身血迹的尸首。”
“那是我经年挚友,从小长大的玩伴,即便是灭了陆府全族,又怎抵得过辛朝一条命?”
越戎说着,拨开了明亮纯情的面具,面孔隐隐透出一种涌动的疯狂。
“如今不过是要纳她入漠真皇宫为太子正妃,也算抬举她了,那可是筝妃、茹姬求不得的名分呢。”
“你设计她,只是要她嫁过去后生不如死,澐渚的女子如何经得起太子折磨?”
为着那次拔刀相助,也为陆水秋那微薄的善意,越昭只问他。
“你又见陆水秋笑过几次呢?在你面前,她真心实意地笑了吗?”
越戎不答,不由想起数次王宫中她孤单的身影,那些身不由己的敷衍笑容。
他强自抑制住心中纷涌凌乱的情绪。
“罢了,王兄,随你吧。你可藏好你的狐狸尾巴,别让人家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