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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戚应淮第一次选李兀课的时候，他半学期都没来过，都是去打球了，或者去玩了。

来的那一次是期中考试，开卷，没什么难度，就是就几个命题写一篇一千五百字的小论文，戚应淮来得有些晚，教室第一次坐得那么满，只剩第一排的座位了。

李兀靠在讲台边，双腿微微交叠，那是夏天，他身上的衬衫袖子挽起来，戴着一个黑框眼镜。

李兀很宽容地没跟戚应淮计较他迟到的事，还把答题纸递给他，然后就继续刚才那个动作，净白指尖翻着一本书，戚应淮的那个角度可以看见李兀那双包裹在黑色西装裤的腿格外修长，腰很细。

窗外温柔的束光打在讲台，李兀的面容被熏染得格外柔和。

戚应淮就不知道被戳中了哪根神经，愣生生看了李兀十分钟。

他没逃过李兀的课之后，他室友还说他哪根筋搭错了，他们说以为他会跟李兀不死不休呢。

戚应淮说烦死了。

其他人上课目光要么是放在黑板或者ppt上，戚应淮的目光放在了李兀被包裹得有些鼓鼓囊囊的屁股上，很翘，他观察过，李兀喜欢穿紧身裤，因此会穿件长外套遮挡住臀部，跟青春期佝偻着腰发育的女生似的，会有羞耻感。

他腰细屁股大，不太好挑选裤子，比较宽松的裤子都会勒出一个曲线。

李兀有时候撑在讲台上，浑然不觉得自己塌腰撅屁股的那个弧度多么……多么……

戚应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久了，那段时间他做了个春梦。

梦里的李兀浑身仅仅穿着一件衬衫，裹不住那丰满的翘臀，雪白的臀肉在衬衣底下呼之欲出，若隐若现，下身什么都没穿，身子软软地倚靠在讲台上，他拉着衣领，朝着戚应勾了勾手指。

戚应淮就坐在讲台下。

李兀背对着他，好像在讲课，却靠在墙上撅着屁股摇晃着腰肢，揉着自己胸。

戚应淮终于忍不住，要冲上去做点什么的时候，就醒了。

戚应淮以前没喜欢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