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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坏?
“你能坏到哪去?”
卫舒望捏住封谦鼻尖轻声问,直到封谦难受地微微晃头才松开条缝隙,待重新吸入几秒空气后,又把他捏死。
这明明是个毫无防备心的笨蛋。
但也确实坏,才会时时刻刻引诱他,等卫舒望的注意全部不受控制地黏到他身上后,又装出一幅无辜模样。
卫舒望盯着这副睡颜看了会儿,忽而掐住他的下巴,低头贴近柔软唇瓣。
起先舌尖舔得很克制,却在小心描绘完正中唇珠后,突然凶狠地咬上饱满下唇。
不像情人的接吻,称为猎物撕咬更合适。
他把平日藏匿的欲望和占有尽数投入其中,仿佛在窄窄床铺里亲完这一次,封谦就能永远属于他。
那天封谦带着破烂西装回来,他不是没看到脖子上那些暧昧吻痕,隐晦地问过,封谦却不在意地告诉他成年人出去找个小姐过夜不是很正常吗?就是这个小姐脾气有点烈,床上太凶,下次不点她了。
封谦说这话的神情他还记得,微眯的眼睛,翘起的嘴角,食髓知味的满足,当着他的面回味和别人做爱有多爽。
该罚。
卫舒望铁了心要给封谦后面开苞,今晚下的剂量有上回两倍多,就算他按着人往死里操估计也醒不了,不过第二天肯定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