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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眼睛肿肿的，徐祁舟看他，他不看徐祁舟。

“真乖。”

浊浊的精液顺着徐祁舟的手指流出来，屁股上散着乱乱的青紫，温热的湿毛巾从上面轻轻擦碰一下，他都要撇嘴，要哭不哭的。

徐祁舟抱着他过来，再将他抱回去，敞着的黑衬衫换成了白浴袍，还没来得及吹干的头发滴了粒水在徐祁舟的眉心，慢慢顺着高鼻梁往下，滑到一半时被符旗点着指尖替他擦掉。

月亮在澄蓝色的暗夜中挂着，符旗敲了门，站在外面看着月亮，也等着。手里的书像被切了页的废纸，其实根本不是什么题目恼人，符旗心里烦着别的。

「宝符」　　夜里的影子是最柔和的，不受太阳的影响，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不准笑，你不好。”

他的声音沙沙的，刚哭过，又十分糯。

不笑就不笑，徐祁舟的眉眼跟着动作一起低下来，符旗的嘴唇太红了，很难让人不亲他。况且这个他并没有不准。

“哪里不好？”

“你给我这个不好。”

他拉着徐祁舟的手，放到自己浴袍上，搭在肚子的弧线上。

“肚子痛了？”

他垂着头摇了摇，徐祁舟松了口气，手腕转了过去，将他的手拉回到自己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