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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刚来给二姑娘报喜,姑娘的亲兄中了举人,姑娘知道了不知该有多欢喜!
雀儿刚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小姐。
谁知谢易墨垂着眼,正在给手里的香囊缝上最后的一丝一线。
她在上面绣了松鼠与葡萄,暗喻科举高中。
谢易墨弯唇道:“李哥哥一定也中榜了,雀儿,你待会跟我出府,我要去将这枚香囊送给李哥哥,好好给他贺喜。”
……
谢府西园的楼阁内,碧纱窗早就换作成了琉璃片,此时屋内烧着地龙,紫铜火箸拨动银骨炭的脆响惊醒了鎏金博山炉里的沉水香。
阮凝玉闻着沉水香的味道,几欲昏昏欲睡。
对面的谢妙云穿着松绿鼠灰袄,领口细致地缝了一圈白绒绒的兔毛,谢妙云过这个冬,脸颊早就胖上了一圈,这样的衣裳更是衬得她珠圆可爱,像圆滚滚的糯米团子。
谢妙云对着面前的棋局,愁得眉毛都在打架。啪嗒一声,她放下了一颗白子,正得意洋洋地看向对面的表妹,却见阮凝玉早已合上眼在那假寐了。
谢妙云杏眼瞠圆。
“好啊,表妹!就算我棋艺再烂,你也不能下睡着吧!”
这也太侮辱人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阮凝玉惊醒了。
她无视炸毛的三表姐,扫了一眼,几乎不带思考的,落了一子。
谢宜温走过来,扫了一眼。
她对谢妙云挑着刺:“你真是越下越回去,阮表妹一人打你十个都没压力的,你还是别下了,省得丢我们二房的脸。”